做妾,还是委屈了。他怎么就非要心心念着那个小贱蹄子了?”
瑶华笑:“许是男人的劣根性罢了。”
“也是,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咱们太子爷不也一样嘛。”唐子玉心平气和的刚一说完,整个眉眼一下子就变得狰狞起来,她随手抓着面前的一支朱钗狠狠地朝着地面砸去,“她们沈家的都是贱人。”
“娘娘莫气。”瑶华蹲下身将朱钗拾了起来,“不管如何,宜姜郡主如今已经许给了南王,就算太子对她有情,可这个太子妃的位置,依旧是娘娘您的,谁也动不了。”
“就算嫁过来,她也只能是个妾罢了,到时候是生是死,还不是任由娘娘您揉搓拿捏。”
听见这话,唐子玉心中才算是舒坦了些,她笑了笑,指着自己的发髻:“来,替本宫梳妆。”
这些日子,城外的局势一直都在变动。
大秦时不时的倒是会有捷报传来,不过大多数还是大燕压制着大秦。
今儿用了早膳之后,沈澈便一脸凝重的从院子外走了进来,跟在他身后的暗卫俱皆沉默不语,沈梨正翘着腿在院子中享受难得的好天气,虽然还是冷得冻脚。
沈澈将热气腾腾的包子放了一个在她的手边:“收拾收拾,我们过去找大哥他们。”
“为何要过去。”沈梨眨着眼,“大哥不是让你将我软禁在这儿吗?”
沈澈瞪着她:“你就一个劲的装傻吧!父亲马上也要过来了,你还想留给人话柄抓?你是觉得咱们沈家如今在朝中的日子好过了?”
沈梨懒洋洋的移了移身子:“我知你的意思,只是想来阿瑾他们肯定派兵将城中的出口全都围住了。你觉得我们硬闯,能有几分胜算?”
沈澈没有回答,不过那目光却是在沈梨的身上游移了半刻之久,最后像狐狸一样,眯着眼笑:“谁知道了。”
沈梨翻身从榻上下来,衣袂随着她的动作翩跹而起。
沈澈笑眯眯的跟在沈梨的身后,与她一同进了屋。沽酒本也想跟着一同进来,谁知却被后面的沈澈转身用剑拦住。
他诧异的抬眼看去,不太明白沈澈这样做是何意思。
因为之前,他们说什么,他作为沈梨的暗卫,都是听得的。
沈澈朝着他挑眉一笑:“我有事要与暖暖单独说,你便不要进去了。”
沽酒恭敬的往后退了一步,低头:“属下明白。”
说完,他便伸手贴心的将房门掩上。
见着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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