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甚是,日后时某必将谨记于心。”
陶长凛检查完马匹后,也往前走了几步;“今日之事,惊扰了姑娘与二位公子,实在是抱歉。”
“无碍,日后两位公子多加小心便是。”沈梨不愿与他们有过多的纠缠,“既无事,那小女子便先走了一步了。”
“兄长走吧。”沈梨想要避开他们时,却被时五郎拦了去路,他好奇地瞧着人:“在下瞧着姑娘有些眼生,应该不是我长安人氏吧,”
沈梨颔首:“公子慧眼如炬,小女子的确不是长安人氏,小女子本是淮安人,这不听闻长安风光甚好,特意让我兄长,带我来此一看吗?”
“原是如此。”时五郎颔首,他将马匹放开,负手走到了沈梨的跟前,“既如此,那不如姑娘让时某尽一下地主之谊如何?权当是刚才惊扰了姑娘,还请姑娘给在下一个赔礼赎罪的机会。”
沈梨微微笑着,正要拒绝,就听时五郎又继续说道,“瞧着姑娘与两位公子初到长安,想必没有下榻之处,若不嫌弃,姑娘与两位公子不若……”
“公子。”沈梨笑着将他的话打断,“这本不是什么事,小女子就叨扰两位公子办事了。”
言罢,沽酒和闻末一左一右的护在了沈梨的身侧,不让他有半分近身的机会。
时五郎本就不是什么脸皮子很厚的人,见着自己的小心思被人毫不犹豫的断了,他面皮稍稍红了些,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往后退了一步,让出了一条道来:“先前是在下莽撞了,还请姑娘勿怪,姑娘请。”
沈梨颔首之后,便立马带着沽酒和闻末离去,半分留恋都没有。
见着这人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时五郎恹恹的耷拉着脑袋,不说话。
陶长凛上前一步:“你这是春心动了?”
“没。”时五郎还是恹恹的。“只是觉得先前那姑娘生得可真好看,有些想认识罢了。”
“毕竟,食色性也。”
陶长凛笑着摇头:“只要这人还在长安一日,你便有机会识得的。”
“表哥。”时五郎诧异的瞧他。
“我先前已经吩咐下去跟着他们了。等他们找到下榻的地儿,我便来知会你一声,届时你来个偶遇不就好了吗?”陶长凛替他出招道。
听见这话,时五郎眼睛倏然一亮,不过很快就焉了:“那在我没有明确自己心意之前,你不准将此事说出去,要不然到时候你让人家姑娘怎么做人呀。”
“好。”陶长凛十分纵容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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