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我来这儿不过半日,便病了。”见着姬聂面露狐疑之色,沈梨笑着,将左手的袖子挽了起来,往前一递,“若公子不信,尽可请大夫来诊脉。”
“我与如画一直都在这儿。”
温如画急得暗中掐了沈梨腰间的软肉一下,感受到痛意,沈梨也只是好脾气的笑了笑,“我知你担心我身子,不能吹太久的风,可是如画,今儿又不能让这位公子将这儿搜查一遍,只怕咱们往后的日子,也不会太安生的。”
一番话,是连消带打。
叫姬聂的脸色当即便难堪起来。
可难堪归难堪,该做的事,却是一样都不能少的。
姬聂瞧着府中的大夫,恭谨的退到自己的身后,他不耐的问道:“如何?”
“会二公子,这位姑娘的确是有心疾之症。”大夫答道。
姬聂眉头一拧,转身,又继续小声问道:“可查探到她是否会武功?”
“此女脉象十分细弱,性命都难保,更别说习武,若是习武,只怕代价异常惨烈。”大夫答道,“她的身子,无法承受。”
姬聂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可心底却又觉得,恐怕是没有比这个更好的答案。
他将神色收敛了一番后,便让大夫退下,重新看向三人:“那为何我瞧见容统领会抱着这位姑娘进了这儿?”
“二公子。”沈梨浅笑着开口,“那日是我贪玩,误闯了你们广陵王府后院,幸得容统领相救,这便将我送了回来。”
“是吗?”姬聂冷笑着看向容陵,“那就不知容统领是怎么同一直没有出过远门,远在淮安的姑娘相识?”
容陵垂头:“这位姑娘腰间佩有温姑娘的信物,属下眼尖瞧见了,这便将她给送了过来。”
姬聂拿着剑的手指,不由得扣紧,这番解释虽算不上完美无缺,甚至是还有些对不上的地儿,可如今他却并没有证据,将他们所说的这一切都给推翻,最主要的是,凭着他的直觉,他觉得这位姑娘有问题。
而且是很大的问题。
他掩了自己情绪,又问:“不知这位姑娘贵姓?”
“我姓沈。”沈梨微垂着头,露出一截白嫩而脆弱的颈子,“单字一个暖,父亲从商,只是一个普通的商贾人家。”
她说这话时,身子往温如画的身后藏了藏,有些哆嗦,像是怕极了他。
姬聂心中更加不耐。
容陵瞧了眼,便面无表情的将头给别了过去,忍不住的想,不怪二公子被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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