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来。
她说:“对不起。”
唐子玉死死地盯着瑶华满头是血的尸体,蓦然,一脸悲痛的闭了眼。
沈梨赶到的时候,正好就撞见了瑶华自杀的这一幕。
她在倒地的瞬间,她也是瞧得真真切切,瑶华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愉悦而欢喜,纯粹的就像一张白纸。
沈梨没说话,只是耷拉着眼,瞧着侧卧在地面上的人儿,沽酒却小声道:“她许是不想完成主子交代的事了,可要属下去重新找个人。”
“不用。”沈梨断然拒绝,“这样已经挺好的,只是可惜陌锁离没有瞧见。”
“罢了,一会儿唐子玉走了,你就去将瑶华身上的玉佩取来,我们去见陌锁离吧。”陌锁离说着,稍稍停顿了会儿,又问,“星辰已经遣人带去了吗?”
“已经在那候着了。”
没等多久,唐子玉便裹着那沾了血的大氅,踉踉跄跄的扶着宫墙,满怀怨恨的一步一步的走了回去。
她刚走,沈梨便与沽酒从屋檐上跳下来,挨近了瑶华。
她的东西很是好找,就藏在袖子中,沈梨几乎没费什么大力气,便将那玉佩给勾了出来,只是勾出来时,不免沾上了血迹。
一小块,黏在玉佩上。
沈梨也不在意,正要往怀中塞去时,就被沽酒一把夺过:“主子,您如今还有身孕,还是别闻着这些烦血腥味的东西,免得一会儿又要难受了。”
听见他这般说,沈梨倒是没有反驳,她将手收拢回了袖中后,才道:“走吧。”
许是有好一阵不曾与他见面的缘故,沈梨觉得这人又比原先冷淡了许多。
她坐过去的时候,那人就连眼都没有抬一下,而是将手中的茶水一饮尽了,这才道:“你找我做什么?”
“你别摆出这么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你以为我想见着你呀。”沈梨笑道,“我了,也不过是受人之托罢了。”
陌锁离已经习惯了她这阴阳怪气的调子,语气依旧十分平和的问道:“嗯,何事?”
“给他。”
沽酒立马就从怀中勾出了一枚玉佩,搁到了陌锁离的跟前,陌锁离不耐的低头看了眼,立马就被惊住。他手忙脚乱的将玉佩拿了起来,手指正好压在那一块血渍上。
他拿着玉佩,厉声冲着沈梨道:“这玉佩怎么会在你手上?”
“为什么不能在我的手上?”沈梨笑,“我都说了,受人之托,自然是要忠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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