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诧异的咦了声:“我以为,你会让我将他给打掉了。”
“我倒是想!”卫砚气得面色都有些发白,可还是尽力的稳住自己的暴跳如雷的脾气,“可你这个丫头同意吗?而且,你知不知落胎对女子身子的伤害有多大!”
“你一个姑娘,怎么能将落胎两字说的如此轻描淡写!”
“还有,你有孕这件事姑姑知不知道!”
沈梨摇头:“她如今正在她的公主府睹物思人了,哪里得闲管我的事。”
“这样最好不过。”卫砚气得声音变得又粗又哑,“若是姑姑回来住,你就给我滚到王府来。”
沈梨没忍住噗呲的一声就笑了出来,卫砚气得立马回身瞪她,只见她笑若春花的点头:“知道了知道了,老妈子。”
这么个用词,就如同一盆冷水,再刹那浇灭了他满身的怒火。
他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她:“你就一个劲的护着他,等着到时候,他凯旋而归,另娶他人之时,你就知道什么叫肝肠寸断,悔不当初。”
沈梨听此,也只是淡淡的挑眉,敷衍的应了声后,便没了其他的话语。
一副全然信任的姿态。
这样子,又着实是将卫砚给气得不轻。
他觉得自个要是在在这儿带下去,指不定就要被她给气死,随即便拿过刚才被他乱扔在一旁的大氅,匆匆披上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所有的事,似乎都已经安排妥当。
如今便也只欠东风。
只是这阵东风何时能来临,谁也不知。
转眼,年关将近。
沈梨的肚子也愈发打了起来,别说什么出府,就连院子的门槛都不在轻易涉足,成日抱着在屋里养胎。
阑珊初初听闻时,也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接受了自家郡主未婚先孕的事实,成日琢磨着要如何伺候她。
有时候,就连沽酒他们前来禀告事情都会被阑珊给拦下来,为的就是让她安生养胎。
至于卫隅的派来的那个太医和赐来的那碗落胎药,也早就被她找人给处理了。
暮色四合。
星辰寥落。
早早地沈梨便歇下,将自己裹成一条蝉蛹,蜷在了床上。
鲛纱帐被阑珊放下,掩住了她的身形,屋内寂静,复归于黑暗。
只待天破晓。
不光是她,还有很多人都在等着天降破晓,迎接黎明。
可今夜却又注定了这是一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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