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君主都应该这么做——”
“陛下,您真的是这么想的吗?”艾格隆看似“饱含深情”的自白,让普希金听得又惊又喜。
在他看来,这番“反沙皇专制不反俄”的表态再好也没有了,简直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俄罗斯知识分子总是会天真地认为,只要换掉一个专制政府,就可以被欧洲各国接纳到欧洲大家庭当中,喜提“文明民族”的资格,殊不知各国君主和民众厌恶畏惧俄罗斯,首先就是因为它太强,地缘威胁太大,跟它采用何种政体关系不大,俄罗斯赢得喜爱的唯一方法就是“自残”和“崩解”。这种天真持续了两三个世纪,以后还将继续持续下去。
“您尽可以把这句话记下来,然后传递到彼得堡去,我对我的言论负责。”艾格隆真诚地摆明了自己的态度,“是非以后自有公论,但是所有人都无法指责我是两国关系的障碍。”
艾格隆打的算盘是,先让普希金帮自己在彼得堡制造舆论,表现出自己并不仇视俄国人的态度,等他把信息来回传递,至少也要花两三个月时间,他也就自然达成了拖延时间的目标。
等这个时间差打完,波兰差不多也彻底被镇压了,然后他再可以装作没事人一样,通过普希金正式向沙皇的宫廷释放出“法俄亲善”的信号,然后大家把波兰抛开在一边,齐乐融融回归欧洲大家庭。
虽然这看上去是在背叛波兰朋友,但是在艾格隆看来,他从来都不欠波兰人什么,能够帮他们口头上说几句好话、并且愿意打开国门接受几万十几万难民,就已经够意思了,他们就应该感恩自己,别想痴心妄想要用什么民族大义来道德绑架自己。
说到底,他是法国皇帝,不是什么人道主义圣贤,他所有的言论和政策,都只是为自己、为帝国的利益服务而已。
被他这么一鼓动,普希金更加上头了,他仿佛已经看见了两国之间关系正常化、并且重新缔结友谊的光辉之路,而他的努力,将会让他成为这一壮举的推动者,甚至有可能因此青史留名。
作为一个知名的贵族和诗人,他在彼得堡交游广阔,有的是朋友,因此只要他写几篇游记,把自己最近在巴黎所受到的礼遇、以及皇帝陛下所留下的“亲俄言论”,统统都记载下来,想必可以在彼得堡流传开来,到那时候,想必就会有一股舆论风潮,推动两国真正地实现友好了。
一想到这里,他立刻摩拳擦掌,准备开始构思这些游记了。
艾格隆当然看不出普希金的具体想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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