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出来收割胜利果实的正是这个家族,而奥尔良公爵(也就是后来的路易-菲利普一世国王),从这一年开始一直统治了法国18年,直到被1848年一场新的革命掀翻为止。
虽然18年看上去不长,但是在那个动荡不安的世纪里面,能够驾驭这个反复无常又暴烈残酷的国家十八年之久,已经算是很难能可贵了。
也就是说,奥尔良公爵此时和他处于一个生态位,也有着同样的目的,并且处于更加便利的地位上。
竞争生态位的对头,比有血仇的对头更令人警惕和讨厌。
更让人烦闷的是,他此时还没有什么手段来打击他们,只能看着他们和自己一样到处拉拢人头,为夺权做准备。
在法利亚神父的询问下,艾格隆将自己心里的忧虑告诉了对方——当然,除了原本历史线上的那些事情之外。
“也就是说,您在打击王室之余,还想要让奥尔良家族也随之受损,以免他们影响到您的大计?”神父静静地听着,等他说完之后才问。
“是的,如果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最好了。”艾格隆点头承认。
“这并不容易。”神父眨了眨眼睛,陷入到思索当中,“虽然王室很讨厌奥尔朗家族,但是他们毕竟也是王室的一部分,而您不一样,您是他们眼中的死敌,最近又严重触怒了国王的神经……当然,我不是说您做错了,我只是说现状是如此。”
“对,现实就是这样。”艾格隆点了点头,“神父,您有什么办法吗?”
“想要分化他们不难,但问题是,我们越是强调奥尔良家族和王室不一样,越是在帮助他们,因为他们本来就想要切割,篡夺王位……”神父沉吟了片刻,然后再突然看向了艾格隆,“陛下,您要不试试猛药?”
“什么猛药?”艾格隆有些疑惑。
“诺瓦蒂埃侯爵说得很对,您哪怕想要当军阀,也要先把自己和人民绑在一起,您既然现在什么都没有,那么不妨宣布把一切都送给人民。”神父的笑容当中带上了一丝诡诈,“您公开发表宣言,宣布您支持共和制,支持无财产限制的普选制,反对世袭的贵族院,支持一切人民做出的决定。然后,您敦请法兰西为自己的前途来进行一次全民的表决,无疑这肯定无法实现,但您可以以此来制造舆论的风潮。我想,奥尔良公爵是绝不会同意这一条的,而这就会让他站在人民的对立面,共和主义者们也会发现他是敌人,不可能跟他合作——既然我们不能去分化奥尔良和波旁,那我们至少应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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