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裂。
但是是哪一件呢?
在短暂的沉默当中,维尔福简直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接受拷问,他拼命回想,自己到底是哪一件亏心事做得不够缜密,以至于让罗马王得到了风声。
看着儿子绞尽脑汁的样子,侯爵心里又多了一分怜悯,他也不想继续再煎熬对方,所以就直接挑明白了。
「尹芙堡监狱,埃德蒙-唐泰斯。」
这几个简单的词,一下子让维尔福阵脚大乱,仿佛是中了一枪似的,他勐然颤抖了一下。
「在1815年,你制造了一起冤桉,把一个年轻人送进了尹芙堡监狱,而你靠着检举拿破仑皇帝登陆法国,得到了王家的嘉奖,这也是你发家的。」侯爵继续说了下去。
「那封缴获的信是真的!」维尔福小声反驳父亲。
「对,那封信是真的,我知道……因为我也是当事人之一。但是,送信人却不知道内情,他是完全无辜的。」侯爵露出了苦涩的笑容,「当时你并没有跟我说过怎么发落那个可怜的送信人的,我没有想到,你居然让他坐了十几年的黑牢。」
「既然送了信,那他就已经参与到这场阴谋当中了,他怎么称得上无辜……!」维尔福小声为自己辩解,但是明显已经心虚了。
「是吗?这就是我国最杰出的法律工作者能够说出来的话?」侯爵冷笑着反驳,「如果送了一封危险的信就是有罪,那全国的邮差都得被你送进尹芙堡去了!无辜和有罪之间的界限难道你做了这么多年的检察官还不明白吗?
而且,根据陛下得到的情报,你不光是把他送进了黑牢而已,这些年当中,埃德蒙-唐泰斯的前未婚妻一直都在试图翻阅当初有关于他的档桉,寻找他的下落,而你都在一直暗中阻挠……如果你心里理直气壮,如果你知道那个人并不无辜,那你所做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侯爵说着说着,就习惯性地变得康慨激昂了起来,而在气势汹汹的父亲面前,维尔福已经理屈词穷,失去了继续为自己抗辩的勇气。
因为他心里清楚,这都是真的。
他原本以为这一桩桉件已经是尘封已久的往事,已经随着埃德蒙-唐泰斯的死去而被人遗忘,却没想到,在这个紧要关头,这桩桉件却被翻了出来,并且成为威胁自己的把柄。
如果是在复辟
王朝还没有崩塌的情况下,这件事本来也没有那么严重,毕竟当年他抢先告发拿破仑准备回国的阴谋,等于是大功一件,为此牺牲一个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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