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都忘了问她了。”
“是的。”夏奈尔理所当然地回答,“哪有把母亲招进来却让年幼的女儿流落在外的做法呢?”
“那么,欧仁妮和伯爵关系怎么样?”检察官追问,“一般来说,情况会有些尴尬吧?小孩子总是会无视母亲的难处,把接近母亲的人当成夺走自己母爱的坏蛋……”
“这您就多虑了。”夏奈尔摇了摇头,“据我所知,欧仁妮小姐和伯爵相处非常融洽,具体的生活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伯爵每次呆在这边,欧仁妮小姐都会为他一展歌喉——顺便一提,欧仁妮小姐唱歌确实很好听呢。”
夏奈尔觉得这种事情无关紧要所以就照直说了,但是她的话,却在检察官心里激起了巨大的波澜。
难道居然这就是真相?
难道这个人间,真的是堕落得这么不可救药吗?维尔福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有道理了。
之所以会这么想,一方面是因为检察官多年来一直都在跟各种罪犯打交道,早已经对人类的本性失去了信心;但另一方面,在爱米丽落难的时候,有旧情的他选择了隔岸观火视而不见,伯爵却伸出了援手,对比之下自己显得如此卑鄙——作为一个永远在压抑自己、永远道貌岸然的检察官,不可避免地燃起了一些阴暗的嫉妒心理,希望伯爵也是一个坏人,最好比自己还要坏得不可救药,这样就会让他找回一些自尊感。
当然,检察官也知道,仅靠猜想是无法给人定罪的,这些现在都知道他的无端猜测而已,甚至可以说是胡思乱想。
但是这种可能性是完全存在的,他内心当中也闪过了一丝戒惧——毕竟他也有一个年幼的女儿瓦朗蒂娜。
就在这时候,夏奈尔又把检察官送回到了他的住处,维尔福也不再多问,留在房间里休息了。
而夏奈尔则沿着原路返回到了艾格隆的房间门外,然后垂首站在原地,静静地等待着主人的召唤。
“夏奈尔,回来了吗?”没过多久,她就听到了房间里主人的呼唤。
她连忙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陛下,我回来了。”
一边说,她一边扫了一圈房间内,发现艾格妮丝小姐已经走了。
原本她以为艾格妮丝小姐会留在这里更久的——毕竟,这段时间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可谓是突飞勐进,陛下也几次三番借机跟她亲昵。
今天他们两个共处一室,却没想到艾格妮丝小姐这么快就被陛下放走了。
夏奈尔也没有深究其中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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