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都将会产生重大影响——他控制不了事态的走向,因为主动权在威灵顿公爵这一边,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会拼尽全力去争取最有利的结果,这不光是因为他是波拿巴家族的追随者,更是因为他是一个法国人,他必须为了国家的利益去看不见硝烟的战场上搏斗。
威灵顿公爵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原本严峻的神态,此刻更是充满了压迫力。
不过,他看上去并不对这个提议感到特别吃惊,显然在之前他应该已经从各种消息渠道当中得到一点风声了。
“也就是说,年轻的罗马王认为,实现和平的最好方式,是肢解一个国家?恐怕这不会让那些忧心忡忡的人们感到高兴。”他冷冷地说。
“如果是肢解一个古老和统一的国家,那诚然是人神共愤之举,也足以成为别人攻击陛下的口实,可是实情真的是如此吗?”巴萨诺公爵回答,“荷兰自从两百年前独立之后,一直就与比利时各自归属于不同的国家,他们的信仰、风俗和政治传统都完全不一样;他们之所以成为一个‘国家’,只是因为维也纳和会上某些从未去过比利时的大人们的大笔一挥而已!请问就这样决定上百万人的命运,难道不会引起他们的反感吗?
而且,维也纳和会做出此种安排,距今也不过十五年罢了,在时间的尺度上短暂的十五年犹如一瞬,甚至还不够我目前年纪的四分之一长度,难道我们就要把十五年当成永恒,抹杀掉他们追求自身自由和权利的努力吗?首相阁下,您可以支持或者反对这个提议,这是您的权利,但是也请您相信,陛下提出这个提议,是充分考虑到了现状、而且满怀善意的,他并不怀有任何领土上的野心,也绝无挑战各国尊严的想法,他只是希望一切都平静下来,让那些追求自由的人们得到一个公平合理的处置,他们理应得到一个这样的处置。”
“作为一个外交官,您确实口才了得。”威灵顿公爵静静地听着,直到等说完之后,他才缓缓开口,“但是,我必须提醒您,我一生当中,已经见惯了外交官们用最美好的言辞来包藏他们的祸心,也许您也做了不少。正如同您所说,我对比利时人民充满了好感,甚至用有点冒犯的话来说,我一生最辉煌的顶点就是在比利时得到的——
总体来说,我希望那里的人民能够享受和平与繁荣,但是这不应该以破坏整个欧洲的安宁为代价,如果罗马王认为可以靠着那里的动乱来胁迫我们英国人为之让步的话,那我认为他有点过于天真了。”
威灵顿公爵直截了当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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