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事情只会给大家带来麻烦,现在有自己做主犯来定罪,再把已经死去的莫尔塞夫伯爵进行“废物利用”,确实是一种两全其美的做法。
想明白这一切之后,接下来就是“怎么办”的问题了。
这一点其实不需要去权衡。
马尔蒙元帅都已经落到了这个地步,他当然不介意拖一两个人下水,而且他对费尔南恨得牙痒痒,当然不介意让这个费尔南在地狱当中尝尝苦头。
他也没想过能脱罪,因为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必须是主犯,但是费尔南也会成为从犯,和他一起受人唾骂。
想明白这一切之后,他又重新冷笑了起来。
“费尔南当年的所作所为,我当然非常清楚,只是你们敢记下来吗?别忘了他可是对你们有功勋的!”
埃德蒙和维尔福检察官立刻暗自对视了一眼,他们也明白,元帅这是上钩了。
“我们的宗旨是公正,诚然莫尔塞夫伯爵确实立有功勋,陛下也表彰过他,但1830年的事情和1814年的事情毫不相干,他不管做了什么我们都会如实记录然后转交给陛下定夺。”维尔福检察官立刻说了一番冠冕堂皇的套话,暗地里则在鼓励元帅给费尔南泼脏水。
一个死人背上的罪孽越多,活人身上的压力就越小,他和基督山伯爵也在用这种方式保护了当年的一些当事人,而这也将是他们的政治资本。
而对马尔蒙元帅来说,反正眼下他已经失去了一切,能拉一个费尔南垫背自然是大好事;顺便,他还暗中保护了那些人,说不定在未来的某个时刻他的家人也会得到一定的照顾。
所以得到了检察官的暗示之后,马尔蒙元帅非常配合,几乎不用催促,就开始了自己的供述。
在元帅的供述当中,他当时做出了率兵投降的决定之前,是身为他副官的费尔南一直在跟他劝说现在需要为法兰西“另寻出路”;也是费尔南在自己离开军队之前四处暗中传令,帮助他调动军队;同样也是费尔南,在私下里帮助他和联军沟通,充当了传信的信使。
一桶一桶的脏水毫不留情地泼到了已死的费尔南身上,以至于都让检察官觉得不妥了。
费尔南当时地位并不高,只不过是元帅身边的副官而已,纵使可以狐假虎威,但毕竟不可能调动整个军队,所以为了符合逻辑性,他不得不暗中帮助元帅“修饰”自己的供述,以便让费尔南的所作所为既显得非常突出,又不至于过于脱离现实逻辑。
虽然伯爵和马尔蒙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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