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艾格妮丝来说,几天不能同床当然无关紧要,但如果一直隔离不能和他见面,她自然也有点难以接受。
“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在晚餐的时候和他见面……那个时候我们大家会在两个挨在一起的餐厅用餐和祷告。”一个修女小声回答,“我们当然是不能跑去和男修士聊天的,但如果您这么做的话,院长肯定不会说什么的……您又不是来当修女的。”
艾格妮丝心想也对。
反正对她来说,只要每天都能和情人见面就足够了。
“谢谢您。”她立刻向给她出主意的修女表示感谢。
“我想看看他。”这时候一个修女突然说。
“你在说什么疯话!”旁边的修女立刻呵斥了她,“我们怎么能这么做?”
“为什么不能这么做,只是看看而已呀?”这位修女立刻反驳,“这可是我们修道院几百年来第一位入住的王子吧?难道我们应该错过这样的机会吗?”
她的话立刻就引发了大部分修女们的响应。
毕竟,这种抹杀天性的苦修生活实在是太过于压抑人性了,即使在心里已经接受了终身侍奉上帝的命运,但是这些小修女们内心里的孩童天性毕竟还没有被完全抹杀掉,当一位王子真的驾临时,她们本能地想要凑过去看看——哪怕只是看看而已。
很快,小小的房间又恢复到了刚才那种叽叽喳喳的状态,不过这一次艾格妮丝并没有感到心烦,反而觉得有些好笑。
常年寂静的苦修也让修女们的心智发育迟缓(或者说不谙世事),此时她们好像已经忘了在短短几分钟之前,她们还在蔑称这位王子为“鳖拿巴”,孩子的心智和情绪总是这样善变。
政治信条对她们来说只是模模糊糊的概念,她们没有实感,自然也没有真正的仇恨。
而且,作为罗马王,作为想要成为君主、又似乎有资格成为君主的人,她们也很难仇恨起来。
君主制在法兰西已经绵延了十几个世纪了,无数代人都生活在被君主统治的社会里,并且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大革命的爆发曾经改变了这一切,但只有1792-1799年之间法国才真正有过一次共和国,等到1799年拿破仑发动雾月政变上台建立独裁体制之后,法兰西很快又重新变成了一个君主国家。
而且,共和国以及它所伴生的动荡和血腥残杀,让很多人反而“幻想破灭”,对它敬而远之。
对这个时候大多数的法国人来说,共和国更像是漫长历史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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