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与瓦朗蒂娜面对面。
接着,特蕾莎又问瓦朗蒂娜,“瓦朗蒂娜,你认识这位夫人吗?”
瓦朗蒂娜从自己的记忆当中努力搜检,寻找有关于这位夫人的痕迹,不过,她虽然隐隐约约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位夫人,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也不奇怪,为了不引起外界的怀疑,维尔福和费尔南在发迹之后极少来往,两家人只是偶尔在重要的社交场合才会碰面而已,在这种情况下,瓦朗蒂娜当然对德·莫尔塞夫伯爵夫人毫无印象。
于是,瓦朗蒂娜轻轻地摇了摇头,“抱歉,我不记得了。”
“那你听说过我刚才呼唤的名字吗?”特蕾莎又问。
瓦朗蒂娜还是摇头。
“看样子,你的爷爷只跟你说了一部分故事呢。”特蕾莎叹了口气,然后又看向了梅尔塞苔丝,“那么,夫人,就由你来做个自我介绍吧,想必到了这个时候,瓦朗蒂娜也该知道这一切了。”
梅尔塞苔丝微微皱了皱眉。
在别人面前重复一遍自己的悲惨史,无异于又给自己心头上的伤口洒了一遍盐,但是,既然是她主动要求来见瓦朗蒂娜的,那么到了这个时候,也容不得她退缩了。
于是,她只能控制自己的情绪,然后以尽量置身事外的语气,向瓦朗蒂娜叙述自己这些年的遭遇。
“小姐,这个故事要从十几年前的马赛开始说起了,那时候的马赛港有一个加泰罗尼亚人聚居的小渔村,有一位渔家姑娘,名叫梅尔塞苔丝……”
接着,她将自己当初和埃德蒙的恋情、埃德蒙蒙冤入狱、自己设法营救失败后迫于无奈嫁给了费尔南、因为时势的变幻阴差阳错成为伯爵夫人……桩桩件件都说给了瓦朗蒂娜听。
瓦朗蒂娜听得极为入神,因而她也敏锐地察觉到了梅尔塞苔丝夫人那平静的表面上,所蕴含着的无比深厚的悲凉和痛苦。
当听到基督山伯爵当着夫人和陛下面用利剑刺入到费尔南的胸膛时,她才终于从这一桩陈年旧事当中清醒了过来。
接着,她捂住了自己的脸,为自己的父亲感到蒙羞。
“上帝啊……我的父亲犯下了多大的罪孽呀,他不光坑害了伯爵,他还毁掉了您的一生……这究竟让我该怎样偿还呢!”
“您不必如此自责,瓦朗蒂娜小姐。”梅尔塞苔丝反而温柔地安慰起了瓦朗蒂娜,“当时发生这一切时,您都没有出生;而后,您也对此一无所知,您的双手完全清白,没有任何人能够责备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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