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在欠的那几个大头,要么就这样了,要么他们再掏点出来支持我爸继续东山再起。
因为不是简单的债务关系,但又不是风险同责的合伙人,总之一句话,不存在他们轻轻松松当着催命鬼,然后她爸累死累活翻身给他们还债。
之前许江河也听陈钰瑶说过,有个别债主不是个东西,打陈雯雯的主意,她爸知道后直接找上门去,玩命。
是个狠人,也是条汉子。
另外事实上,情况也没那么的糟糕,他爸是一屁股债,但也确实没搞资产转移那一套,该承担的都尽量承担了,愿赌服输嘛,所以还是有一批人认他爸的。
陈雯雯呢,也不是完全的经济拮据,他爸大钱没有,但小钱能弄到,这主要来源他爸过去一些朋友的人情资助,虽然有些不好接受。
这些都没问题。
许江河本来也没有想要拉她爸一把的意思。
陈雯雯是陈雯雯,她爸是她爸,父女俩都很清醒,知道什么头不能开,什么气不能咽。
“所以,我爸的事情你不用顾虑,不过有机会的,你也愿意的话,我很希望你能见一下我爸,不求别的,就聊聊天,从你的角度给他一点意见就行。”那头陈雯雯说。
“我能给什么意见?”许江河笑。
“你肯定能啊,因为我爸吃亏就吃亏在读书少,他自己也说了,他那一套过时了,脑子僵住了,曾经有人劝过他,让他不要步子迈那么大,他没听,他不信!”陈雯雯说。
跟着,她语气一转,说:“先不管他了,说我自己吧。”
“嗯。”许江河点头。
“你放心,我保证,我个人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历史遗留隐患,我跟你说过的,野猫嘛,最爱干净,女人很容易将美貌变现,但那是条不归路,一个不小心就演变成了公地悲剧,这个道理我懂!”
“你还知道公地悲剧啊?”
许江河笑了,再次有些意外。
什么叫公地悲剧呢?这是经济学上的概念,简单讲就是公共资源大家都不心疼,到谁手上,谁就不遗余力的榨取价值。
“小瞧我了是不?”那头又来了。
但点到为止,立马恢复认真,说:“我承认,之前有那么一段时间,我脑子有些拧不清,当时有人找我,说有所谓的高端私人商务饭局,只要打扮漂亮一点,去吃个饭就行,不仅有酬劳,还能接触认识一些企业家大佬。”
“然后呢?怎么不继续了?”许江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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