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间所有将士都动容起来,军中的那些兵士听到呼唤都是惊诧不已,只听得其中一个兵士大呼道:“那是…那是我哥哥在呼喊我吗?是我哥吗?”接着又听到另一位兵士道:“我的孩子吗?是我的孩子在叫我吗?”
空靖大军的人心在一点一点的动摇,随后逐步开始感染了所有士兵,因为这些兵士多少都有亲朋好友曾被抓走服役,有亲人在对方军中呼喊的就不用说了,即便没有被呼喊的人突然间也想知道对方军中是否有自己的亲人在里面,他们个个放下战戟,竟争相朝城门处涌去。
空靖挥剑阻挡着这些发疯了般的兵士,希望能够阻挡他们,然而无论自己朝这些兵士砍多少剑,仿佛都无法阻挡他们前去打开城门的冲动。
空靖顿时气得就快发疯了。只见其中十几个兵士竟开始将吊桥放下来,这样一来,吊桥一旦放下,那自己岂不是不战而败,他走过去,挥剑便朝那些拉动吊桥的人刺去,如此心狠地对待自己的属下让其他兵士都有些看不过眼,个个开始挺剑相对,反而朝他扑了过来。空靖等到逼退这些反抗的兵士时,吊桥却已经被放下,孽徒的大军正以无可抵挡的气势冲了过来。
而城门此时也被那些兵士打了开,战局就这样轻易地被扭转,空靖对这些士兵怒喝着,“你们竟然敢叛变于我,是不想活了吗?”
那些一直被压迫着的兵士怒道:“本来我们还想跟着你战斗一场,可是见你逼死豫尧大人,公然反抗王城少君还有少主,肆意虐杀属下,我们怎能还忍?”
“你们…你们…”空靖尝到被背叛的滋味,心中压抑着的怒火被点燃起来,他像发了狂一般朝那顶撞自己的兵士削砍而去,剑起风过,便见血喷薄而出,那兵士的头颅滚落在地,就此命丧于此,其他的兵士吓得都退后几步,看着这个发了狂的主上,手间直冒冷汗。
起初那位叫含黎的兵士怒道:“你作为一城之主,竟如此残忍,你叫众兵士如此信服你?”
空靖冷哼一声,对这个兵士并不瞧在眼里,他只道:“像你们这样公然叛变的人,本主不杀你怎以儆效尤?”
他长剑一送,便朝那兵士脖颈间削了过去,那兵士忙用刀挡住,所幸竟然挡开了空靖的这一剑。空靖气极,竟挥舞着剑再次朝他腰腹间横削而来,这次空靖用上了几分内力,恐怕那叫含黎的再无法躲避开了。
那含黎被空靖的力量逼得栽倒在地,当那把剑即将触及自己的头颅时,却见另一兵刃拦住了空靖的剑势,空靖抬头一看,却见来者正是麓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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