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她嗫嚅道:“你,你都知道了?那么你也知道我跟擎战出去了是不是?”
承风没有回答,只是神色间显得很严肃,他郑重地道:“你跟他怎样我不想过问,只是我要明白地提醒你,那叫潭棋对你所说的每个字都没有骗你。”
本来还存有一丝幻想,幻想那潭棋不过是一直以来厌恶憎恨自己所以才会胡乱编造些理由让她不要跟擎战有何牵扯,可是听到承风的话,婕蓝才明白,自己所有的幻想都就此破灭,她苦涩地笑了笑,道:“是吗?也是啊,他那般的人,自然需要有个高贵的人才能相配,而我是什么。”
她看了看自己这身破旧的衣服,心中更为酸楚,“现在的我看来就像个乞讨者,估计再也没有哪个女子会像我这般粗俗低劣了,那潭棋说得对,我是不应该奢望什么,我不过是太愚蠢了而已。”
承风对婕蓝的自贬轻视很是生气,道:“如果说拥有魔性之血便是身份低贱的话,那我这个本来已经死了的人岂不是连活着的权利都没有,那个男人没必要让你为他自贬身份,还有,别再想着这个人了,这是我劝你的,希望你能听得进去。”
仿佛世间的一切就此终结了一般,仿佛生命都失去了重量般,空落而痛苦的心没有着落点,只能这样默默地任凭她疼着,痛着。
那些犹在耳边的誓言,难道就如此地经受不住黎明的来临,一夜之后,一切都变了。可是说出誓言的人呢?那他该怎么办?等待忘记,等待时间来抹掉一切,可是如果时间也那么的苍白无力呢?
婕蓝不知该怎么办?昨晚一夜的放纵造就了自己今日的痛苦,她又该怨谁呢?可是就算想要强自撑住,但眼角的泪水为何还是如泉水一般涌下,在这个冷傲的男子面前,再次为了另一个男子而痛哭流涕。
承风长叹了口气,道:“大街之上,你这般也不怕被人笑话。”
婕蓝此时才注意到现在已是清晨,街道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许多路过的人都用异样的神色看着她。婕蓝怕被这些人看见笑话,想要忍住可是却怎么也忍不住,她转过身,将头靠近承风的臂膀,深埋下去,不让他人瞧见自己那不争气的泪水。
任凭她的泪水将自己的衣衫润湿,承风也未怨怪她什么,只是默默地让她将心中的悲痛释放出来,她的痛苦,让承风却仿佛也感觉到了自己的痛苦,那份本以为永远不会再想起的痛苦。
许久,婕蓝终于忍住了泪水,她擦干泪痕,对承风道:“对不起,两次都让你看见这样的我,还是为一些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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