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擎战长叹了口气,“看来你就算已是心里有我,也始终不会相信我。”他有些黯然神伤,但也未再跟婕蓝细说下去,而是回头看着还在打斗的潭棋和承风二人,喝道:“潭棋,退下!”
潭棋听到少君命令,只得撤身后退,收了剑不再打下去,但是他却是不服气,道:“少君,这些人扰乱军队行进,还敢伤你,就算此前与他们相识,也不得轻易饶恕。”
擎战脸一沉,“这里勿须你多言。”
虽然心有不服,在大军面前也不好跟少君当面争论什么,但是他知道他一定会维护那个婕蓝的女人,这样一来,少君的威严岂不是在军中便丧失了,他断然道:“少君倘若一再纵容这女子,只怕军中弟兄会对少君失望。”
擎战面上明显露出了不悦之色,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的属下露出这般沉重怒杀之气。裂勃知道潭棋是激怒了少君,忙扯了扯他臂膀,小声道:“在众人面前,你怎可这样怒喝少君,还不快请罪?”
潭棋却甩开裂勃的手,竟将他的话当作耳边风。
此时的大军人马都处在惊愕、紧张、激愤的氛围之中,好似都处在浴火之中,众人的情绪都高涨到了极点,只要一箭击出,便是绷弦之势。
面对着这场因自己而起的混乱。在车轿前被兵士护着的凝鹿娇弱的声音打破了这窒息的沉闷,“请大家不要为了我这般!”凝鹿从军队中走了出来,当他走出第一眼迎上孽徒的目光时,仿佛时光便在此刻停住。
风中的她一身白衣,站在这大军之中,像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圣者,看来让人歆慕而爱怜。
“凝鹿,你还好吗?”孽徒几乎有千言万语要问,可是话到嘴边,却只说得出这一句。
凝鹿眼角带着悲伤的淡淡笑意,“我很好。请你回去吧!”
“可是我听婕蓝说,你只要回王城就会被处刑,我怎会让你去受那般的痛苦?”孽徒想到凝鹿便会心疼,那样深情的女子,自己无法保护她,却让她因自己而受罪,这又怎能不在意呢?
“这是我自己甘愿的。”凝鹿坚毅地说着,她看向婕蓝,道:“婕蓝姑娘,谢谢你,请不要为了我跟少君冲突,是我自己请求少君带我回王城接受圣令惩处的,也是我请求少君立时带我走不要的,所以婕蓝姑娘的心意我领了。”
婕蓝没想到是凝鹿自己愿意回王城去的,她那么依恋孽徒,那般深爱着他,却愿意回到王城去成为另外一个男人的妻子吗?婕蓝捂住扔留着血的臂膀,一步一步地走向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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