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擎战也不知为何这样恼怒,只是想身份这个词是将他们关系拉来的罪魁祸首,而婕蓝又如此在意自己的血魔身份,那么便不是一次又一次地再提醒他,他们之间是永远没有可能的吗?这让擎战如何高兴得起来。
婕蓝和裂勃几人见很少发脾气的少君此刻竟然发起脾气,都是骇然异常,唯独潭棋知道少君的心思,这句话除了说于婕蓝听之外,也仿佛是说于他听的,是在告诉他请他以后也别低视婕蓝,不要再说她是妖魔。
屋中静极了,气氛也显得有些尴尬,婕蓝低垂着头,想到自己这一行以来所遭遇的所有事,心中顿觉得痛苦委屈,险些便要落下泪来,但是她有极力忍住,不希望这种时候大家还来担心她,她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说这样的话。”
其实说不说并不重要,而是心中不要低贱自己才是重要,擎战本想如此说的,但想此番说这些只会让她更难过,所以索性闭言不说了。
四人等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便见屋外脚步声响,随后那脚步声停在屋门之外,紧接着传来轻轻的叩门之声,“贤居之约特来相赴。”
婕蓝一听便知是虞宁世子,因为他在城廷中所居之所名‘贤居阁’,如此说那便是他了。
潭棋去开了门,但见屋外站着的正是身着便服的虞宁世子,然而他背后却还有两人,一个是未曾蒙面之人,大概是随身侍卫之类,另一人却让人不由惊愕,此人正是红尚书。
潭棋将他们让了进来,随后又将房门阖上,擎战迎了上来,道:“没想到虞宁世子居然会前来这烟花之地,而更未想到的是居然会有红尚书与你一起。”擎战不知道这虞宁世子带红尚书一同前来是因红尚书其实是他的亲信,还是说他是带红尚书前来当面戳穿他们。再未确定来意之下,擎战决不敢轻易相信此人。
虞宁世子笑道:“我也未想到王城少君会将赴约之地定在此处,这倒让我颇为意外,不过这倒正合我的口味。”他知道擎战有防备心,指着右手旁的那位身着黑衣手执一把银色长剑的大约四十来岁的硬冷男子道:“这位是银弋统领,是先主时期的御前统领,现下服侍在我身边。”他又指着左手边的此人,“此位我不用介绍我想你们就应该知道了。”
擎战瞧着这叫银弋的男子,顿时便相信了虞宁世子此番前来并非是为城主所派,因为这银弋是清周城先主的御前统领,当年先主驾崩时曾发生过廷变,许多曾服侍过先主的大臣罢免的罢免,入牢的入牢,处斩的处斩,而这叫银弋的在当年也被打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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