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蓝虽好,但不该拥有的人最好不要有觊觎之心,倘若有只怕我这王城少君会是不允?”擎战说这句话时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仿佛在告诉虞宁你最好不要打婕蓝的主意。
虞宁仿佛明白了擎战话中的意思,他瞧了瞧婕蓝,发现她面颊晕红,秀容含羞,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虞宁笑道:“少君之言虞宁懂了,也恭喜少君有此福气得伊之心,看来我那城兄是彻底的输了,从一开始都输了,因为就算他算中了所有,却未算到少君你。”
擎战不想一直提婕蓝与虞庆之间的事,因为这只会给婕蓝带来更大的伤害,他看着虞宁身后的红尚书,便问道:“没想到红尚书会与虞宁世子一起来,这倒让本君感到很好奇了。”
“红尚书的父亲是我小时授业恩师红赋恩师,恩师在五年前被我城兄以蛊惑之罪被赐死。”虽然虞宁说到此处显得很平静,很淡然,但是从他的那双眸子中却看得出他依旧燃烧着不灭的怒火。
“原来如此,不过虞宁世子如此将虞庆城主忌恨之人留在身边,又和红尚书私下交好,且不怕虞庆城主见怪?毕竟他是城主,冒犯城主可知何罪?”擎战试探着他们的意图。
红尚书见擎战逼问,拱手回道:“相信五年前的廷变少君也有所知晓,先主拟定诏书本是要将城主之位传于虞宁世子,那窃位者得知先主之意后,便杀了所有知道此事的人,随后自己篡改诏书,登上城主之位,如此谋逆者,怎配将此清周河山交付到他的手上。”
擎战微微而笑,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提起白玉酒壶,为虞宁世子斟了一杯酒,随后自斟一杯,他举起酒樽,朝虞宁道:“过往之事,虽是沉痛,但毕竟还有将来,只要为将来谋算,谁又说得准将来又将发生些什么呢?”
擎战的言下之意是在支持自己,虞宁顿感喜慰,道:“得少君所言,我便安心许多,虽然艰难重重,但是为了这清周城,我作为世子便不能不担起自己的责任。”
“但是兄弟之义,虞宁世子可想过,毕竟有些东西始终是要用鲜血来换取的。”擎战提醒道。
虞宁叹了口气,自饮一杯,随后怅然道:“就如少君所言,有些东西始终是要用鲜血来换取的,那必然也会有亲人的鲜血,兄之义虽要顾,但民之情却又不得不忘却,不然清周城走向灭亡我又如何对得起城父,如何对得起城父对我的重托。”
擎战追问道:“你说清周城走向灭亡却又是为何?”虽然擎战知道原由,但是他想听这世子的看法。
“如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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