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最狠的莫过于那虞庆城主登了位,他打算将素琴父亲族人处死,但虞庆顾念先主对素琴的喜爱,想要饶过素琴,但那静公主却是不从,一定要他那谋逆的哥哥将素琴卖到妓院,说要让她人尽可夫,才可消得了她的怨恨。”银弋说到这些往事时,都咬牙切齿的,谁都可以看得出他对那公主到底有多恨。
听到这些,婕蓝很很是震撼,她没想到这公主竟如此残忍野蛮,对于自己憎恶的东西,她一定要将对方逼入死路她才甘心,她忙问道:“为何她要如此针对素琴妹妹呢?”
“先主还在时,很宠信素琴的父亲,而对素琴也一向偏爱,将其当做自己亲女一般疼爱,这静公主性情偏执,觉得是素琴的缘故,先主才不喜爱她,所以才处处针对素琴,想将其置于死地,她也不想想,像她那般残忍冷酷的女子,这天下间有哪一个人会喜欢,恐怕也只有同样残忍无情的她那城兄了。”银弋愤然道。
婕蓝没想到这静公主竟然跟她城兄一样,如此残忍,这倒也怪不得虞宁和银弋会对她怀恨于心了,想她得不到父亲的疼爱,不从自己身上找理由,为何要迁怒于他人呢?哪一个父亲会见到自己的子女做出这样的事还疼爱的呢,倘若是,只能说他纵容无度,教子无方了,而这样的父亲恐怕也最终会毁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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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玉殿中,清冷异常,大殿内尘土满积,暗无灯光,一股浓烈的霉气熏得人有些换不过气来,看来此处已经有许多年没有人来打扫了,而那静公主则被人银弋点了麻穴之后瘫倒在地,无法动弹,但意识现下却是恢复了过来,她眼望着四围,见漆黑的一片,如何不害怕,可是想叫出声来却又被人封了哑穴,无法说话,她害怕得不住喘着气,胸脯间上下起伏,一张俏丽的脸孔也变得惨白,而当她听到门‘吱’的一声推开时,随后有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那人进来后,将手中提的灯笼点燃,开始朝大殿内轻声呼唤着,“公主!公主!”
静公主听得是莫俐的声音,是又气又怕,想要出声示意他自己在这里,却又喊不出,那莫俐寻了一阵,最后在殿堂内室之中的床褥之上瞧见了静公主,他一见到公主,便道:“原来公主早已等候在此,在下该死,来得晚了,让公主久候了。”
他见公主并没有回复他,仍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便奇怪起来,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但见床褥之上,公主好好地躺在那里,眼波流转,俏容丽色,怎不让人怦然心动,他吞了一口口水,道:“公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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