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蓝还是有几分怨怒,他只道:“倘若她刺中少君腹部的那一剑再靠左一点,就要了少君的命了,也算她命好,要不然,她岂会还能活到今天。”
“真是太好了,原来少君没事,那么蓝也不会有事了,是不是?你们少君一定不会怨怪蓝的,对不对?”黑猪开心得有些不能自抑,一连串的问题连珠炮般地问出。
裂勃眉头一皱,懒得回答他。承风却问道:“你们少君想要见我又是何意?既然他无事他怎不回王廷?”
“说来说去,少君还不是为了婕蓝,他怕自己的伤被王城的人知道是婕蓝所为后,婕蓝会因此受到王城的人问罪,所以他决定自己将伤疗好之后,再回王城,这样说你们该明白为什么了吧。”裂勃提起少君受伤一事,依然还是极为生气,显然对婕蓝还是很为不满的。
此事承风已听那夜前来探访他的妇人说过,所以他并不感到惊讶,但是却也对擎战如此爱护婕蓝深为感动,不过他心中想,倘若是自己的话,或许也会像他那般做,不过他不提前将自己无事的消息告诉婕蓝,害的她这些日都为了他伤心难过,这却也是他的不该了。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被困在王府内,莫非这几日我们的情况你们都暗中查探着?”承风不由问道。
“少君只是很有远见而已,我在来时遇到白貂,便知道你们出了事,少君说过,倘若你们出事,那势必便与南容公主有关,我自然而然便到了王府之中,所以才寻到你,所以,倘若你要感谢的话,还是感谢少君,是他救的你。”裂勃如实说道。
承风很是佩服擎战的谋略,人不在王城,居然就能如此精准地算到他们的情况,看来他这个少君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也不愧能成为御灋组的少君了。
几人再不多话,直催坐骑快速前行,大概飞行了半个时辰,便到一处农舍之中。
看来他们为了掩饰自己身份,居然也能屈尊到这样的地方,这又让承风心下佩服了几分。裂勃将承风引进屋中,屋中颇为简陋,就一张木桌,四根条凳,桌上放着普通的茶具,正堂前摆放着香案,香案两侧放着有些陈旧的花瓶。
承风一进屋,先瞧见的便是站在屋里正替少君沏着茶的潭棋,而潭棋瞧见承风,顿时,两双眼睛碰触的一刹那,便凝固在那里,空气顺势带着杀气,让人不得不觉得有些闭闷。
毕竟潭棋曾经像发疯似的要取承风性命,而承风却也差点丧命在潭棋的手中,不过当初要不是承风故意让他的话,潭棋也不会轻易伤得他的,只是承风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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