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都不能像你我想象的那样,本君想婕蓝并不是一个一味地去信任南容的女子,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毕竟,明日大典,才是我们最主要的一战,而现在,婕蓝到底在谁的手中,并不重要,就算现在她在我们这里,倘若她不愿意成为一任国主,那么也是无济于事。”对于婕蓝的事,擎战却看得比谁都开,并没有像承风一样担心不已,这倒出乎承风意料,他不知道擎战心中到底在盘算着什么,难道他真的愿意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付与流水吗?
擎战看承风他们脸有疲惫之色,便道:“各位今夜好生歇息一番,等到明日可是重要一战,像这样可不行。”擎战笑言道,也不知道他是在强颜欢笑,还是说根本不在意明日的事。
夜总是带着不安静的氛围,婕蓝待在山水环绕的庄园之中,久久不能入寐,她知道,明日就会前往祭天大典,她知道,明日就会见到自己日思夜念却又怨恨的擎战了,也会见到那个自己以为已经过世却没想到贵为王上的母亲了,如此的深夜,如此的心事,婕蓝如何睡得着呢?
而手中的日月灵珠,因为祭天大典的临近,光芒已经灼目不已,整间房间,无须蜡烛灯火,都照得如同白昼一般,那种神奇的力量难道真的象征着新一任的王上即将现世吗?而那人真的是指南容吗?
婕蓝犹豫了,毕竟自己明天的决定主宰着血瀛国的命运,她不能胡乱决定血瀛国命运的走向,毕竟这国家不是她一个人的,就算自己不想成为什么王上,也不能让这国家断送到一个自己并不是很了解的女子手中。
而那叫南容的女子,又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呢?她看起来和善亲切,又为了救自己如此违逆父亲,将自己从地牢中救出来,照理说应该是一个不错的公主,倘若血瀛国交到她手中,或许会给血瀛国带来福祉,然而承风曾说过,不能相信一个人的外表,虽然她不愿想起虞庆,但是此刻虞庆这个名字却深刻脑中一般居然无法去除,她总算明白了当初虞庆让自己答应他三件事是哪三件事,原来他在看到自己拥有日月灵珠时,便知道了她的身份,或许从那时起,他就已经想好要利用她了,希望自己在祭天大典时,举荐他成为新一任的王上,虽然这种想法有些不切实际,但是不管是谁,只要抓到能满足自己欲望的东西,他就会千方百计地去想拥有,哪怕伪装自己来博取信任,既然虞庆可以这般做,她南容为何不能这么做呢?
婕蓝一这么想,就有越来越多的疑点,比如说,既然这南容公主说她并不赞同自己父亲这种行为,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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