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那双眼却骗不过她自己,她缓缓走下高台,朝宰辅走了过去,道:“其实本公主一向敬重宰辅大人,宰辅大人为官清廉,心念天下,事事为百姓所忧,父王便曾经常教导我,让我要好生向宰辅大人学习,只能这样,才能知道何为德,何为仁,何为智,何为刚,何为勇?今日听到宰辅大人这番话,又不惧于我公主的身份,可见父王所说的丝毫未差,本公主实是佩服之至,不管宰辅心中所选何人,但是宰辅都是我南容敬重之人。”她这番话说得很有气度,让众官听后都觉得她很识大体,也懂得谦让,这样一位闲德的公主成为王上的话定是血瀛之福。
然而宰辅大人却不是这般好蒙骗之人,他为官四十余年,何人说着何话,心里盘算着何事,他太清楚不过,而面前这个向自己讨好的公主,宰辅却是心知肚明,知道她在想着什么,他朝南容俯身行礼道:“公主抬举了,老臣不过是尽臣之本分,如何当得起公主这般夸赞,再说老臣也并不需要这些赞誉,老臣只是一心做事,对得起天地,对不起百姓便可,其他多余的,老臣并不怎么喜欢。”
自己好心说几句好话,却没想到碰了一鼻子灰,早就听说这个老头食古不化,冥顽不灵,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不过就算他再怎么执拗,也不可能让在场一百多名官员听他号令,毕竟,还是父王的亲信要多很多。她面对宰辅,淡然一笑,道:“不管宰辅大人愿不愿意,这都是本公主的心里话,本公主以后定要向宰辅大人好生学习,向宰辅大人讨教治国之道。”
宰辅一听这话,很明显这公主是在劝服自己,他神色顿时严肃起来,道:“公主的学业自有琅太傅相授,琅太傅才识过人,老臣也甚为钦佩,公主应当好生向琅太傅请教学习,老臣已经是个庸者,恐怕无法再教授公主什么。”
南容一连碰了两次壁,这让她很失颜面,她已经气得恨不得将这老迈无用的老儿立时杀了,否则如何能够消了她的心头之恨,可是她不能,她还是要微笑着回道:“宰辅大人提点得是,本公主定会好好向琅太傅学习请教的。”她不想再跟这个不识实务的老儿继续说 下去,她回到高台之上,侧目向自己父王使了一个眼色,他父王看到之后,便明白了她女儿的用意,贝隆王朝耿大人使了个眼色,他眼光中发着凶光,看起来甚是让人胆寒,那耿大人见到后,心中也是一紧,深怕今日倘若南容公主没有成为新主,他就无法在平都待下去了,他连忙走上前,朝萧王跪下,道:“王上,南容公主这些时日都待在你的身边,她温柔得体,才干卓绝,处理政事也丝毫未有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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