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药包扎的过程都显得很是细心,仿佛在对待自己最亲的人一般,就连在一旁的黑猪和天凌见到都觉得婕蓝和悔惜之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婕蓝见悔惜还在大吃大喝着,她心下有气,在为纱布打结时想故意整一下他,就用力扯了下纱布,紧接着就是悔惜‘啊’的一声轻叫,随后他脸色大变,身体的肤色也开始在变化,没过片刻便瘫倒在桌上,昏死了过去。
这一突然的变故着实让婕蓝吓得不轻,她立时站了起来,道:“怎么会这样,我只是...我只是轻轻扯了一下而已,怎么会让他变成这样。”婕蓝以为是自己刚才想捉弄他才导致他昏死过去,心下既着急又愧疚,竟慌乱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承风忙得走过来,触及了下悔惜的颈脉,然后翻看了下他的眼皮。他又将悔惜喝的那壶酒端起来,嗅了嗅,顿时心下明了,他显得很是沉重地道:“不关你的事,他是中毒了。”
此言一出,让婕蓝几人都骇异不已,等他们还未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时,却见小店的门外还有窗户里都不断跳进人来,这些人都手执大刀,身着官服,看来便是黑穆郡的官兵了,而在店外还有一批史宾弯弓搭箭,将这所小店包围得水泄不通,深怕承风他们逃了开。
婕蓝几人见到这等情状,如何不骇异。几人立时站到一堆,开始召唤着灵力,随时准备与这些人作战。
当她们正准备动手时,却见从店外走进来一个人,此人穿着一身白色锦缎长服,头系金色玉带,一头乌黑的长发高高挽起,他面目清秀俊雅,看起来像个儒雅的文人学士,他一走进来,便细细地打量着站在最前首的婕蓝,他那双眼睛始终在婕蓝的身上不停转悠着,直看得婕蓝有些难受。
他面容含笑,手中一把折扇不住敲打着另一只手,显得怡然自得,好似将眼前的一场战斗丝毫不放在眼里一般,他瞧得够了后,才不紧不慢地道:“果然是生得如这香曼镇的曼陀罗花般娇艳动人,也怪不得我那弟弟却是这般痴迷,只可惜美是美,却是多了几分戾气,让人瞧着好不舒服,这样的美人再美恐怕也只是个带刺的惹人厌的美人了,也就没啥兴趣。”
婕蓝一听此言便知道他是在说她,她心里有气,心想此人究竟是何人,莫非是专门冲着她来的,她安奈住心中的怒火,只道:“你是谁?你对我同伴做了什么?”
那玉面公子却只是微微一笑,看着昏倒在桌上的悔惜,道:“没什么,本世子这一路听说你们这一路中有一个很碍事的家伙,有此人在想要抓你们便会很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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