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要查的事后,定不会再见怪于我,你说是吗?白尚书!”婕蓝转向站在母亲身后左方向的白秉,冷冷地问道,白秉听到婕蓝公主这一番话,顿时被她那气魄和胆识给震惊住了,过了片刻才反应回来,回道:“倘若公主离开王廷果真是有关乎国家的大事,那微臣自不会计较之前之事,反而会为妨碍公主要事而感到惭愧。”其实白秉这么回答,是在帮婕蓝,因为他也不知道婕蓝出王廷究竟是私逃还是真如她所说是查重要的事,不过不管哪一样,白秉都想保她一命,这也算是还了王上的求恳之情。
“既然白大人都这么说了,不知道王爷却还有什么可反对的?”现在变成婕蓝对他步步紧逼了,这让那贝隆王气得面色通红,气不打一处来。
而一直站在王上右侧的南容公主见势头都转向了婕蓝,好像一瞬之间这个叫婕蓝的就从罪人的身份变成了功人的身份,这让她憎恨无比,但是她面上却也是和颜悦色,她忙得走过来,拉着婕蓝的手,亲切道:“姐姐这般明事理,时时刻刻都考虑到家国大事真是令妹妹好生敬仰,以后妹妹定要向姐姐般学习,当然,不仅仅是在治理国家的事来,还有孝敬父母都要跟姐姐好生学习,要是妹妹我也能做到为了母亲去寻找自己失散多年的父亲的话,那才是大孝至善。”
这南容公主所说的这一番话看似没有什么,但是却正好刺中了婕蓝的软助,而那些大臣一听到说婕蓝私自出廷原来是去寻找她父亲都感到很是失望,开始纷纷议论起来,有的还开始不断谴责。
婕蓝将南容公主的手推了开,她冷冷一笑,这一笑是对南容的挑衅,也是对她的不屑,婕蓝只道:“妹妹记性真是糟糕,怕是妹妹记错了,是妹妹说要替本公主寻找到我父亲,还说你这十几年来都在派人寻找他的下落,姐姐和母亲都好是感激妹妹这份心意,不过我与母亲都不存在这份心念,倒是让妹妹上心了,如果妹妹还有这份心思,不妨为姐姐我再寻找下我那父亲,虽然他遗弃了我,但终归是我父亲,只是希望妹妹找到我那父亲后定要告诉姐姐我。”
南容气得脸色顿时煞白起来,照理说当年龙柯将军带着萧王私逃,追捕他们是刑部的事,而其他人都不可私自行动,而方才婕蓝那番话便道出了贝隆王这些年来都在私下寻找龙柯将军他们,这算是犯了国法,当律是要被问罪的。
南容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以对,她只讪讪地笑着道:“姐姐说笑了,我哪有做那般事。”
婕蓝也不再理会她,径直走到她母亲身边,拉着她母亲的手,道:“一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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