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出来,难保不走漏风声,倘若被其他人知道我去寻过他,这些人定会对他先下手为强,裂勃,你不需保护我了,你去暗中保护裘臻吧,一直保护到他明日一早回到军营中去,你再回来向我禀报。”
裂勃虽然不放心少君一个人,但是事至如此,他只得听令,便告辞返回茅草屋,暗中保护裘臻,而擎战则回了王城,他回到寝宫后,也未立时去歇息,而是一个人在寝宫里思考着该如何逼迫贝隆王自动暴露出自己勾结外敌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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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婕蓝在寝宫里却也是久久未眠,她想着这几日可能就要发生战事,心中就感到很是担心,她心中一直焦虑,所以也难以睡得安稳,她起床披了件单衣,听到外面雨声,便决定起来看书分散下心力,当她走出内室,来到前室时,外面的光线照射进来,将潭棋的身影映照在窗棂上,看来为了守护她,潭棋也是一直到现在都未曾离开半步,他准备去叫他时,心想男女有别,更何况毕竟是君臣,不能像以前那般随意了,所以她就止住了脚步,未去叫喊。
然而潭棋听到室内传来脚步声,以为是有人趁他不注意时潜入了进去,他不由分说立刻推门冲了进来,挺剑而出,喝问道:“谁?竟敢闯进这里?”
婕蓝被突然闯进来的潭棋吓了一跳,忙得叫道:“是我,你不必惊慌!”
潭棋听得是婕蓝的声音,心下惊慌,觉得自己有失体统,忙得拜服道:“属下冒犯公主,还请恕罪!”
以前的时候,潭棋当自己是妖魔,所以言语间对她总是恶言相向,有时候甚至恨不得出手杀了她,以免她会妨碍擎战的前途,但是到如今,这个倔强的男子却跪拜在她的面前,言语恭敬,这倒让婕蓝感到不自在了,不过毕竟现在不比以往,婕蓝虽然很希望一切回到以前那个时候,但是很多事,她都应该学会接受,她右手轻轻一抬,道:“你起来吧,你担心本公主受敌人袭击才闯了进来,又有何冒犯了。”
“谢公主饶恕!”潭棋站了起来,但他始终不敢抬头看婕蓝一眼,但是他却又停在原地不动,既不说什么,又不离开,仿佛有什么话要说却又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但是他思索了一阵还是转身准备出屋。
“你有话要问我的话就直接问吧,虽然我现在是公主,但是潭棋少将在本公主的心中却是朋友。”
潭棋听到这句话,有些诚惶诚恐,他侧过头,不敢直视婕蓝双眼,只道:“末将不敢!”
听到这样的一句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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