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头颈砍来。那童阁在大刀的光芒笼罩之下,双目被灼得无法睁开眼来,身体也动弹不得,只得听天由命,正当以为自己一定会死在裘臻的刀下时,却见裘臻的刀停了下来,而自己的头还好好地和身体连在一起,他睁开眼来,却见裘臻只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之上,并未取他的性命,他虽然愤怒,但还是对裘臻的刀法心服口服,只道:“没想到你居然有这么好的刀法灵力,一直屈就在我的手下可真是委屈你了,这次将本将打败,你就可以显出你的威风,可真是不错啊!”
裘臻一脸肃然道:“我只是做我该做之事,行我忠义之心,并没有什么威风可显,童将军有得今日,只能怪你自己太过贪恋权力,不尽臣之本分之故,怨不得他人。”
裂勃见裘臻收服了童阁,对他的刀法和刚才那一瞬之间展现出的灵力却是佩服,心想不知此人是向何人学得,居然有如此强大的灵力。但不管怎样,他毕竟是少君看中的人,那自然而然是效忠于少君王上的人,能多一名如此的忠臣,却也是血瀛国的幸事。
裂勃命手下将童阁绑了起来,准备将他押回刑部,让白尚书处理,但有一事不明,他心中一直很疑惑,便问道:“童将军今日并未前去上朝,却是如何知道承风将押玄航回王城?”
童阁冷哼了一声,恨得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他只道:“我已经成了这样,你们想怎么处理都怎般,想从我口中得到消息,恕本将无法从命。”
白秉叹了口气,道:“真是执迷不悟,到现在你还想包庇那些只是拿你当棋子的人吗?你若是不说,我们也自然会知道。”
“那贝隆王命本将前去捉拿承风,本将本并不打算听其差遣,但想只要拿住玄航世子,那老儿的把柄就会在我手上,那本将就可以反向来要挟他,就不会再受他摆布了,只是那老儿也没想到,你们都只是在谋算他,也将本将谋算了进去。”童阁想到此节,依然恨得咬牙切齿,对那贝隆王更是恨之入骨。
裂勃心中竟然开始有些不安,他细细地想着此事,像想到了什么一般,忙问道:“你为何只带了这些兵士,其他兵士呢?”
“捉拿你们需用上本将多少将士,莫非还要调用我的五十万大军不成?”贝隆王很是气急,大声呵责道。
“那你的令符呢?”裂勃急道。
“自是在我的官邸之中,你们想收我的令符却也不用这般急,本将都已经在你们的手中了,你们何必还如此害怕呢?”童阁对裂勃很是着恼。
然而裂勃听到童阁这般的回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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