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痛哭流涕,不住地往地上磕头。
因为两个人被捆缚的结实,磕头的动作没有那么利索,一张脸都蹭在了地上,嚎啕之余,吃了不少地上的尘土。
夏明月和范静兰两个人闻言,却是眉头不舒。
“被旁人偷去银钱的确是你们的不幸,可你们的怨气,本该撒向对你们伸出贼手之人,万不该将主意打到无辜之人身上,她们姐妹二人又何罪之有,需得遭受你们的贼手,为你们的不幸买单?”
夏明月并不赞同二人所谓“事出有因”的说法,范静兰亦是不住点头,“的确如此,你们困苦,可以向旁人求助,可以做短工,可以到衙门告状,甚至可以乞讨,这些皆非你们加害旁人的理由。”
“反倒是你们两个,必定是本身就行事不端,心思不正之人,心中本就有不安分的想法,此时却拿这个当个挡箭牌,为自己洗刷名声,倒比那些光明正大的劫匪还要可恶。”
“这些话,待到了衙门之后,我们会原原本本地告知,也好让衙门好好地教导你们一番,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夏明月怒喝了一声,便让毛三里将夫妇二人的嘴巴堵了,而后再捆上一层绳子,放到马车的前头,准备到时候送往金丘县的县衙。
邹氏姐妹此时喝完了茶水,一人吃下了大半碗的面条,情绪稳定了许多,不住地冲着夏明月和范静兰一行人磕头道谢。
“我叫邹诗云,这是我妹妹邹诗柳。”邹诗云拉着邹诗柳跪在地上,道,“我们姐妹两个承蒙诸位搭救,衷心感谢夏娘子和范娘子还有其他哥哥姐姐们的大恩大德。”
说罢,姐妹二人便磕了一通的头,直磕的额头红肿了一片。
“二位娘子客气了。”夏明月和范静兰伸手将姐妹两个人扶了起来,“举手之劳而已。”
“对于你们来说是举手之劳,对于我们姐妹二人实在是性命之忧,这等大恩,我们姐妹二人没齿难忘。”
邹诗云道,“只是此时我们身上的银钱都被他们两个人拿走,属实没有物品可以表达心意,只能口头感恩,还望诸位莫要嫌弃。”
“你既是道了谢,记得了这份恩情,这对于我们而言便是最大的报答,其他不必过于介意。”
夏明月道,“只是这二人犯了罪,我们此时也无权私设公堂,只得等送往县衙之后,由县衙细细审问,为你们姐妹二人讨回公道,不如你们也一同前往县衙,这样也好取回你们所有的东西。”
“金丘县城离这里不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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