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阳祭的名额有两种方式可以得到,一种是被强制分配,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得到,可能走在大街上,忽然身上就多了一枚金阳祭的名额令牌,也有可能你回到洞府,洞府中就有了一枚金阳祭的名额令牌,收到了名额就必须去参加,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
另一种则是主动求取来的名额,每一次金阳祭,总会有那么几个脾性怪异之人,主动去求取名额参加金阳祭,如同自己主动送死一般,偶尔也会有人帮别人求取,只是求取来的金阳祭名额要求更苛刻,参加者年龄不得超过百岁,修为不能低于筑基后期,自己主动求取到名额之后又不去参加的,肯定是不能活命的,这是欺骗金阳祭背后势力必须付出的代价,帮别人求取名额则需用自己的性命做担保,如果参加者最后没去,受什么惩罚不好说,但求取名额之人必死无疑。
而无归城今年的名额令牌,就是无归城的大师兄,那个灰须老者主动求来的,不是给自己,是给二师弟的独子,也就是旁边那筑基年轻人,这种事别人甩都甩不掉,大师兄居然主动求来,目的不言自明。
灰须老者求取到名额令牌之后就偷偷地放在了师侄的房间里,青袍中年起初并不知道,以为是儿子被选中不得不去,准备自认倒霉,后来他无意中听到一些消息,知道这是两位师兄弟在害他们,青袍中年父子两人肯定不会束手待毙,于是就寻找机会逃出了无归城。
而这件事事关自己的性命,一旦师侄逃走,自己就要赔上性命,那灰须老者自然不会放松警惕,很快就与师弟追了上来,于是就发生了眼前的这一幕,当然,这些前因后果藏在暗处的青阳是不知道的,不过在听说了金阳祭的事情之后,他对这件事多多少少起了一些兴趣,他已经在金阳谷找了三年,没有任何收获,这或许是个突破口。
见师弟拆穿了自己的目的,灰须老者也不藏着掖着了,道:“二师弟,既然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就是实话实说了,在这件事上我和三师弟确实存了私心,我们两家占据了无归城绝大部分资源,可下面却全是一群不成器的后辈,而贤侄这些年却越发的优秀了,眼看着我们三人的寿命都不多了,不得不为自己的后辈考虑。”
“难道为了你们两家后辈的荣华富贵,就要让我儿子去死?”青袍中年悲愤道,他怎么都没想到,两位师兄会如此对付他们父子。
那灰须老者摇了摇头,道:“二师弟还是不能理解我的苦心,当年师父就曾说过,能够组织的起金阳祭这种活动的,背后的实力肯定不小,他们每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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