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毓不免好笑,“怎么,你们城防营要断粮了?”
“比断粮还惨,城防营的粮仓被烧了。”谢云州气闷道。
沈灵毓瞬间正色,“谁干的?”
“还没查出来。”
谢云州匆匆扒完碗里的饭,又喝了一碗汤,随即从凳子上站起来,伸手摸摸她的头。
“这几日忙得很,冷落你了,你好好的,等爷忙完就回来给你暖床。”
护卫丫鬟都在这儿,他就说这种没脸没皮的话,沈灵毓恨不得把桌子上的菜全塞他嘴里。
“你赶紧走吧!”
七八月的天,谁要他暖床!
谢云州咧嘴一笑,捏捏她的脸,转身走了。
到了巷子口,府里一护院来传信。
时一听完,将护院的话一字不落说给他听。
“严夫人这几日安分许多,自那晚您离开之后,她就称病卧床,这几天一直在阁楼内休养。”
谢云州步子一顿,蹙起了眉,“是吗?”
时一点头。
谢云州才不相信严湘湘那副性子真能安分下来。
若真如此,她那日就不会去砸沈灵毓的铺子了。
“那她身边的丫鬟可有出去过?”
时一回道:“只是去药铺买了几副药。”
表面看来,似乎真没什么猫腻。
但谢云州心里始终觉得不太正常。
只是他眼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粮仓突然失火,皇上命他彻查此事,若三日之内破不了案,他就得担责。
担责倒不怕,只要命留着,早晚还有东山再起的时候。
只是有人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生事,这才是让他不能忍的。
等抓住了人,他一定要将对方碎尸万段!
谢云州走后,沈灵毓喝了一碗鸡汤,就让泽兰把饭菜撤下去了。
今日有风,天气很凉爽,在府里闷了几日,沈灵毓突然想出去走走了。
“莫娜,前几日你不是说城东开了家甜水铺子吗,走,咱们去尝尝。”
莫娜一听,眸子瞬间亮了。
“嗯!”
泽兰也想去,但被沈灵毓拒绝了。
“你陪着李大娘,我们待会儿就回来了,给你们带好吃的。”
泽兰忍不住撇嘴,“奴婢才不吃甜水,奴婢是怕夫人多吃。”
“那给你带糖葫芦?”
“夫人,奴婢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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