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谢都尉方才派人来说,后天七夕,他要包下整座玉春楼,不准对外迎客了。”
“啥?!”
玉娇娘傻眼了,磨牙霍霍地攥起拳头。
“他不过是个小小的五品折冲都尉,哪来的底气包下我这玉春楼,要知道平日不少达官贵人都爱来这儿寻乐子,官阶比他高的比比皆是!”
那小厮见她气性这么大,抖抖肩膀,凑过去耳语了几句。
玉娇娘神色一变,身上火气骤消。
“此事当真?”
小厮郑重点头,“来人亲口说的,不会有假。”
玉娇娘凛凛神,表情渐渐严肃起来。
沈灵毓在旁看着,敛眸问:“怎么了,七夕那日,谢都尉可是要带什么人来这儿?”
玉娇娘下意识道:“你怎么知道他要带人来?”
“呃……”
沈灵毓能说她也是猜的吗?
当然,这不是随便乱猜。
如今京中最为人乐道的是什么?
是玉春楼唱的这出戏。
这出戏唱的又是谁?
本意是她和裴澜之。
但经那无名长者一搅和后,就成了郡王夫人。
恰逢此时,谢云州要包下玉春楼。
他又不是爱看乐子的人,就算一时心血来潮想听戏,提前让玉掌柜给他留一间雅室便是,何必花大价钱要包下整座玉春楼。
除非后天要来的是旁人,且身份不便被外人知晓。
思来想去,普天之下,也只有当今圣上了。
再想想郡王夫人年轻时的秘事,沈灵毓心里隐隐猜出了一个故事,不过只是一个大概的轮廓。
但单有这些就足以解释,皇上为何会对郡王夫人那般宽容了。
当然,皇上和裴澜之还是有本质不同的。
起码在抛下郡王夫人之后,皇上对她还存有那么一丝愧疚之心。
可裴澜之呢?
薄情寡义,死不足惜。
沈灵毓暗哼一声,顾念着玉娇娘这里忙,当即告辞离开了。
待回到长安巷,却听见西院里传出一阵笑声。
进去一瞧,竟是陆方亭来了。
他手里拿着几样有趣的小玩意儿,在逗小宝玩。
而正对着她的房檐下则坐着小宝的嫂嫂。
今日天气不错,妇人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坐在那儿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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