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了她的神志,而她撩拨了他的心。
只是毓儿这一身的好光景,他可不舍得让别人瞧见。
满室旖旎,吟语低喃,自是巫山云雨到天明。
正对着床的一面墙上,隔着一幅名贵字画挖出一个小孔洞来,孔洞另一边是间密室。
彼时的密室内,那在宴席上谈笑晏晏的郡守大人听着不断从孔洞内传来的声音,幽幽一笑,随即转身。
“看来这谢云州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盛京那边传来的消息说,他风流乘性,最喜玩弄有夫之妇,也难怪今日挑了个奇丑无比的婢女,说什么身上有奶香味儿,原是人家生养过了,呵,京中传言果然不虚。”
他低声说着,神色敬重地看向面前坐着的男人。
那人完全隐匿在暗色之中,瞧不清面容,只是声音听起来浑厚有力。
“看来他来南州的目的,当真只是接昭然郡主进京。”
郡守诧异道:“您怀疑他另有所谋?”
“陈广成刚死,盛京就派人来查案,若非我们早早处理好一切,那陆方亭也不会查探多日都一无所获,若不是你这儿突然出了岔子……”
郡守听着那人满口问责的语气,慌忙跪下。
“上官饶命,那逃出去的贱人已经死了,绝不会把兰园的秘密说出去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贱人刚死,谢云州就到了凤来城,还主动开口要来兰园吃宴,难保不是发现了什么。
他可比陆方亭聪明得多,总之这几日给我盯紧了,他离开凤来城之前,绝不能让他发现任何猫腻,否则我唯你是问!”
郡守慌忙点头,“是!”
…………
临近后半夜,沈灵毓自疲惫中醒来,刚动了下身子,就疼得她直皱眉。
一转眸,又见谢云州支着头侧躺在旁边看着她笑,沈灵毓气闷至极,张嘴就骂。
“笑什么笑,你属狗的吗,把我咬成这样,让我明日怎么见人!”
“见什么人,明日爷就包了你,你以后只能待在我身边伺候。”谢云州温言笑道。
沈灵毓咬着牙想打他,奈何手酸得根本抬不起来。
“谢云州,我在这里有正事,你敢妨碍我,我这辈子都不理你了。”
谢云州却笑,“你已经不理我了,自燕州一别,我给你写了多少封信,可你呢,非但不回我,还悄无声息离开了燕州。沈灵毓,你对我当真是半分情意都不留,若非今日碰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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