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毓听见这话,心里并无半分触动,只是觉得有些好笑。
她不是那种只知儿女情长的女子,时过境迁,活了两辈子的她早已看破红尘,不再拘泥于那些情情爱爱了。
她和谢云州之间,注定是有缘无分,强求无用。
她伸手轻轻摸摸他的脸颊,温言道:“回去吧,别让我担心。”
谢云州心有所动,有些难以自控地伸手抱住她。
“毓儿,你不准走,不然我就是用绑的,也要强行把你留在我身边。”
沈灵毓淡笑不语,根本不信他的话。
如果他真做得出这种事,那便不是她一心一意爱着的谢云州了。
谢云州走后,沈灵毓转身回到院子里,见陆方亭仍坐在那儿喝茶,一时兴起,索性坐下来陪他一起喝。
似这般悠然品茗、静待日出的日子,往后只怕也不多了。
两人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坐着,若沈灵毓的杯子空了,陆方亭会主动给她续茶,就这样一直坐到天色大亮。
与此同时,兰园东院的阁楼内。
秦儒眼见都到辰时三刻了,谢云州还没起,思来想去,让秋妈妈去敲响了他的房门。
不多时,谢云州打着哈欠出来,衣衫不整,面带倦容。
秋妈妈一脸讨好地笑问:“谢统帅,昨夜睡得可好?”
谢云州半个身子倚靠在门框上,懒洋洋道:“昨夜为了追查一个盗贼,整个院子都闹闹哄哄的,本官哪里睡得着。”
秋妈妈连声道歉,“是我们招待不周,只是抓捕盗贼也是为了谢统帅的安危着想,还望谢统帅见谅。”
谢云州一声嗤笑,盯着她的脸勾起薄唇。
“秋妈妈,你长得很像我曾在京中见过的一位故人,只可惜,她福分薄,去年被一场大火活活烧死了。”
秋妈妈面色一怔,神情变得有些僵硬。
“是、是吗?那还真是令人痛惜呢!”
“谢统帅,不说旁人了,兰园已备好早膳,秦郡守正在下面等您,您还是随我一起下去吧,免得郡守大人等急了。”
谢云州慢条斯理地点了下头,回房换身衣服后,便随她一起下楼。
秦儒在厅房早已恭候多时,彼时见他出来,面上也无半分不悦,只是含笑请他入座。
“谢统帅,我们南州虽比不上盛京,但物产还是极丰富的,有好些东西,你在盛京都未必吃的到。”
谢云州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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