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应当然不想,可是他更不想做工啊!
早知查案如此费劲,他就不该答应韩世忠的请求,他们不过是平民百姓,凭什么要在这儿受苦啊!
韦应欲哭无泪,哀嚎一声躺回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好一会儿,这下换成他彻底睡不着了。
沈灵毓摇头笑笑,转过身,看着窗外黯淡的月色,微叹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
翌日一早,韩世忠的亲信来给他们送饭时,沈灵毓趁机提了他们要去采石场做工的要求。
那亲信怔了一怔,继而点头答应说等他安排。
没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就被两个狱卒带到了采石场。
“韩大将军念你们两个只是普通香客,本打算关几日就把你们放了,不成想你们俩竟胆大包天的意图偷走钥匙逃出营牢,真是不知死活!在这儿好好受戒吧,等韩大将军的怒火什么时候消了,你们就什么时候出去!”
两个狱卒说话的声音很大,周围做工的犯人全都听得一清二楚。
说完,狱卒还极为不客气地推了他们一把。
沈灵毓身形一个踉跄,险些栽到一个大石头上去。
韦应眼疾手快地拉住她,刚想问她有没有事,哪想她却板着脸一把甩开他。
“都怪你,出的什么馊主意,你也不看看这营牢是什么地方,哪是你想逃就能逃的,这下好了,惹怒了韩大将军,我看我们这辈子都别想出去了!”
韦应先是一怔,很快便反应过来她是在跟自己演戏,当即摆出一张臭脸来。
“你还好意思怪我,我昨夜跟你商议偷狱卒钥匙的时候,你不也同意了吗?要不是你自己战战兢兢地露出马脚,我们这会儿怕是早就逃出去了!”
“你还敢怪我,早知你是这样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我才不会跟你去广佛院,都是你害的!”
沈灵毓没好气地踹他一脚,红着眼睛愤愤不平地走开了。
韦应见她发火,咬牙切齿的往地上啐一口,也没什么心情去哄她,扭头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其他犯人和广佛院的僧人都蹲在四处敲石块,看了一会儿戏,见两人都走开了,顿觉无趣的继续做工。
韦应和沈灵毓离了八丈远,两人各蹲一处,互相怄气。
“什么人啊,好心好意地帮她,不知领情也就罢了,竟然还敢怪我,这般不知趣的女人,活该没人要!”
韦应拿着锤子重重敲打石块,俨然把这石头当成了自己的发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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