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希望没事……”陆保国叹了口气。
此时,被管家强行带下去的陆红蝉又跑了出来,只是她跑到大厅里一看,陈天选已经离开了。
陆红蝉顿时有些失望,而后就是抑制不住的愤怒,她看向自己的爷爷,语气里带着怒气,“爷爷!你为什么不让我和陈大少说!”
陆保国靠着拐杖站起来,慢慢走下位子,语气里也有怒气,“说?说什么?”
“红蝉,我和你说了,你父亲的死和宁天没有关系!你为什么就是听不进去!”
陆红蝉倔强地梗着脖子,“那你告诉我,我爸的死不是因为他,还能因为谁?”
陆保国顿时一阵语塞,说不出话来。
陆新海的死太复杂了,说出来只会让陆红蝉更加难以接受,你让陆红蝉怎么接受她自豪的父亲因为嫉妒、害死了从小到大一直疼爱她的大伯的妻子?
陆新海的父亲形象会崩塌,陆红蝉和陆成山的关系也会难以维系。
这丫头和陆新海一个性子,也很会钻牛角尖,万一陆红蝉也想不通,那就完了。
“没错吧,就是因为他!他害死了我爸!”见陆保国一直不说话,陆红蝉双眼通红,“既然他害死了我爸,那我把真相告诉陈大少又会怎么样?”
“宁天他杀了吴昌鼎没错吧?”
“这也是事实!”
“既然所有的都是事实,我为什么不能说?”
陆红蝉一句句质问,气得陆保国差点一巴掌扇过去,好在最后停手了。
看着那举起的巴掌,陆红蝉眼睛通红,滚滚落泪,“爷爷你要打我?!”
“红蝉啊……”
陆保国看着陆红蝉仇恨无比的眼神,最后心一狠,对管家说,“阿刘,把她给我关进房间,等她什么时候冷静了,再放她出来!”
管家老刘叹了口气,再叫了人押着陆红蝉离开。
离开之前,陆红蝉那一双恨意十足的眼睛,让陆保国不停地叹气,“唉,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
此时,离开陆家的陈天选坐在劳斯莱斯的后座上。
他想起刚才陆红蝉说的话,眼睛也微微眯起。
陈天选不是傻子,陆保国解释的话他没有完全相信,难道真的像那个少女所说,吴昌鼎是什么“宁天”杀的?
宁天是谁?
陆保国又为什么要帮忙遮掩?
陈天选思考了一阵,最后选择给自己父亲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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