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打死也说不出口,想了想,我说:“你什么时候回来湛江啊?”
余明辉像是在走路,他的气息忽然变得有些忽高忽低,他说:“我什么时候回去,那要视乎你想不想我,想不想见到我。说吧,想不想马上见到我。”
虽然我有喜欢听各类情话的情怀,但我原本就性格内敛,我不知道为啥别人张嘴闭嘴就能说出来的腻腻歪歪的话,在我这里就变得特艰难。耳朵有点热了,我只得嗔怪了一声:“你别闹了,我在收拾家里呢。”
余明辉哦了一声:“那行吧,那你忙吧,我挂电话了。”
他倒好,还真的把电话给挂了。
我茫然若失地握着手机发了两分钟的呆,在心里面暗暗骂了一句,蠢男人,不懂女人心思的蠢男人!
我才刚刚骂完,外面随即响起了敲门声。
我以为是对面的那个凶巴巴的大叔敲的门,我惊了一下,蹲在那里问了一句:“是谁?”
余明辉的声音随即传来:“你深爱的男人。”
卧槽啊卧槽!他不是在深圳嘛怎么回来了!
所有的吐槽,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欣喜,我按捺住自己那些欢喜雀跃,慢腾腾地开了门,把余明辉给迎了进来。
门才关上,余明辉的手随即伸过来将我的脸捧住,他的唇飞快地覆过来,我怔然了两秒,最终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余明辉靠过来了一下,他的小腿碰了我膝盖上面的伤口一小下,摩擦带来的痛觉,让我的条件反射地将自己的腿往后蹬了瞪。
我以为我这一切做得了无生息,然而余明辉很快松开我,他盯着我问:“林四四,你的腿不舒服?”
那个碗口大的淤青还没怎么散去呢!
要被余明辉看到,他肯定得问我怎么整的,他要问起来我肯定不能说嗯那是丁展波拽着我摔在他家茶几上的,也就是说他问了,我就得对他扯淡。
于是,我忙不迭地说:“没有的事,我好得很。”
余明辉随即伸出脚去把不远处的小板凳勾过来,他指了指小板凳说:“你坐下。”
我还想说什么呢,大名鼎鼎的辉哥,忽然用那种气场特别强大震慑力特别强的眼神示意了我一下,不知道为啥我就这样怂兮兮地听话坐下了。
余明辉蹲了下来,他小心翼翼地将我宽松的裤管往上挽,直到他看到了那一块青紫的淤青。
抬起眼帘,余明辉盯着我问:“这伤口怎么来的?什么时候碰伤的?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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