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的目光依然不偏不倚。我虽然被看得不爽,为了工作我也决定忍耐,可是当他确定好了订单,我和一个小伙子陪同他去仓库取货,就在那小伙子到了里面仓库搬货的时候,那个客人的手拽住了我手将我往他身边拉,我一个措不及防踉踉跄跄,肚子差点撞到了一旁桌子的犄角上。
我一个急起来,发疯了似的甩开了那个客人的手,腾出手来护住了自己的肚子。
而那个原本不算高大的客人,被我这么一甩,他整个人摔了下去,不仅仅压碎了好一些紫砂壶,他的后背还被瓷片扎出了好几处伤口。
这家店的老板娘李菁,她虽然有着别的工作,她很少来到店里面,也很少接触我,但她可能看我一个女人,需要可怜落魄到隐瞒自己有孕的事实出来工作,她猜测我已经到了那种揭不开锅的地步,她一时犯了同情心怜悯心,她没扣我一分钱,而是安排财务将全部的工资结算给了我,她还给我留了手机号码,让我以为有什么需要帮忙,可以找她。我知道她这是出于客气,感谢了她,拿着钱走了。
就这样,我失去了来到深圳后的第一份工作。
拿着那1751块钱工资回到自己的小窝,在万念俱灰之后,我拿着从华强北花了一百来块淘来的山寨手机上qq。
我上去没多久,赵小宁的信息就发了过来。
这三个月以来,在我换了手机号码之后,我和赵小宁没再通过电话,我们偶尔在qq上面聊几句,她虽然不知道我和余明辉分手的原因,但是她知道了这个结果,她唏嘘不已,也不遗余力地安慰过我好多次,用特别温暖的话去鼓励我,让我不至于觉得太孤单。
现在,她一问我在不在,我即使刚刚丢了工作,心情特别不好,但是我依然很快回她一句说:“我在啊。”
赵小宁在那头沉寂了一阵,过了半响她发了一张图片过来。
我的手机太烂,信号也不大好,更别说网络能有多好,那张照片在那个小小的手机屏幕里面旋转了老半天,依然显示不出来。
于是我问:“小宁,你发的是啥?”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赵小宁的头像才慢腾腾地跳跃起来,我点来,好几行字赫然入目。
大名鼎鼎的辉哥,要结婚了。新娘就是那个整天跟个二五八似的曹佳颖。今天他们一起过来椰风送喜帖,一对贱人狗男女,贱人!
我盯着小小的手机屏幕,反反复复看这句话,大概是应了那句一孕傻三年的俗话,我大概看了将近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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