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
死的干脆直接,弱如蝼蚁。
“就这样,懂了吧。”玉向岳努了努嘴,口中还有些遗憾道,“这位朋友还是不够果断,他觉得少了那位年轻宦官和邀月之后,只凭借燃烧气血就能逃脱出去。
看看刚才的慕容复,一举碎掉法相的决意,可比他有魄力得多。”
众人的视线此刻也从那堆碎肉中收回。
他们齐齐看向已经从密地处一前一后回归的玉皇天和玉叔阳,前者手中还在把玩着一颗雪白的珠子。
这就是白泽一族的王器,白泽之珠。
“目标达成。”玉皇天向着独孤求败点点头,同时高空的战斗也已分出胜负。
遭受重创的邀月衣衫染血,但她还是面无表情的将洛叶渊挪移至身旁,并警惕的盯着年轻宦官。
而年轻宦官则是看向玉皇天。
玉皇天想了想后说道:
“你们可以继续,我们的目的已经达成,至于这里打成什么样子,都和我们无关。”
这个回答有些超出众人的预料,毕竟现在局势被玉皇天完全掌控,在场几个法相境他想怎么搓揉捏扁都可以,但却就这样轻飘飘的放过了。
这不由让他们想到以跌落法相境为代价也要誓死逃命的慕容复,以及决意不够在逃跑失败后,直接身死当场的那位天外探索者。
一种荒谬和庆幸,甚至还有那么一丝滑稽感从他们心中冒出。
而见到玉皇天真的转身就要离去,玉向岳果断站了出来。
“堂主,可愿收留在下,还有现在仍处于厮杀中的这些白泽族人,他们或许能对堂主进一步掌控王器起到一些帮助。”
“玉向岳!你想干什么!”站出来怒斥的是玉叔阳。
从那密地走出之后,他就铁青着一张脸,尽管仍旧维持着的血祭结界,给其身上灌输了无数血色能量,他却还是一副所有人都欠了他八百万的样子。
“我尊重族长你的选择,但这都是在我的生命被你紧紧握住的时候,才会做出的决定,现在我觉得良禽择木而栖,况且我玉向岳是大玄的玉!”
慷慨激昂,铿锵有力!
玉向岳这波跳反倒是没超出众人的预料之外。
刚才他将白泽一族的老底揭了个干净,隐隐之间就是在表明站队。
玉皇天想了想后点点头,就在他朝着年轻宦官示意,让他打破这结界仪式的时候。
对方却突然一步出现在玉皇天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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