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惜有些人家里有习武的,或者亲戚,或者是家里很有钱,可以请私教一对一,不声张很低调,朝廷也没法管。”
“唉!”
郝蒙说着说着就偏题,但他很快又绕回来:“陈洪元虽然没去进修馆,但是前不久广陵城的比武大会,他可一场没落。甚至还上台跟阎闯的徒弟交了手,不过没打过。”
“啊?”
段红没想到他们跟阎闯还有这种渊源——
她相好的亲戚的孩子跟阎闯的徒弟居然打过擂台?
这太有缘了!
“是啊!”
“巧吧!”
郝蒙也觉得巧。
“那然后呢?”
“他跟阎闯的徒弟打过一场,没打赢,然后呢?”
段红来了兴趣。
郝蒙这时脸上有些羡慕:“伱不知道,那阎闯有个癖好,特别喜欢说教,不管是他比武还是擂台上其他人比试,他都要指点。但他可不是瞎说,全都言之有物,不管是被指点的,还是擂台下听讲的,都能学到真东西。陈洪元他多鸡贼啊,每次都挤在擂台最近的位置,认真看阎闯比武,认真听他说教,就那十天,居然拳法进步神速,月初顺利考上了研习生,乐的他爹娘回老家连摆了三天的酒席,我当时闲着,跟爹娘去了,这才知道!”
当时郝蒙将信将疑,但事后跟陈洪元一搭手,才知道这小子说的不假,毕竟即使‘考研’能作假,即使研习生中有水货,但拳法进步可做不得假。
陈洪元实实在在的进步,翻天覆地!
郝蒙当时又羡慕又嫉妒。
但又遗憾这种机缘恐怕失不再来,他还想着要等广陵郡下一次比武大会的时候,一定要去看看,要看阎闯呢!
却没想到——
“阎闯居然来我们学府!”
“而且还是客卿教授,还要给我们讲武!”
“这种机会,我能错过?”
“段红,你待会儿也好好听,说不定就能进步,考上研习生呢!”
郝蒙惊喜,又劝段红要把握机会。
“嗯嗯!”
“我一定认真听!”
段红答应的很快,但她也有疑惑:“阎闯是广陵人,他对咱们太康的拳法也有了解吗?我修炼的是‘四门拳’,你修炼的是‘佛汉拳’,他难道都能指点?”
“这我就不清楚了!”
郝蒙也不懂,但他对阎闯盲目信任:“阎闯是广陵城公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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