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太子,难道不该肩负起朝政之事,为父皇分忧吗?”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突然带着一股浓烈的酒气,摇摇晃晃地步入了皇帝寝宫内。
靖王和康安还未见到来人,只一闻到酒气,立刻便在心中窃喜,随后便露出一脸的怒容。
康安冷着脸,更是直接高声道:“既然喝了酒,就不必进侍疾了,我怕父皇闻到了酒味,更是不愿意醒来了!”
然而就在下一刻,康安脸上的表情就直接僵住了。
“本座……可不是来侍疾的。”
燕珩面带几分醉意,脚步微微有些凌乱,但身形却依旧挺拔,斜睨着康安道,“微臣听闻陛下晕倒……特意前来探望……怎么?就因为本座饮了几杯酒,便不能来见陛下了?”
宫中谁人不知,燕珩是个嗜酒之人,他几乎日日都要靠饮酒才能入眠,所以宫中人早已习惯了他身上沾染着的酒香。
如今陛下昏迷,可燕珩又不是陛下的儿子,如今能赶来探望,已然是诚意十足,谁又能说他半个不字?
康安更是满脸懊恼,连忙解释道:“我不知是珩哥哥,我怎会怪你呢……都是误会……我扶你进来吧!”
说着,康安便凑上去想要主动搀扶燕珩。
燕珩直接避过康安,脚步却有些踉跄,在旁边的软榻上坐了下来,拿起桌上剩余的折子翻看了起来。
在这个皇宫里,皇帝的奏折从来不允许任何人查看,除了燕珩。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皇帝会格外的器重与信任燕珩,信任到允许他上朝,允许他批奏折,更是允许他手握大量的兵权。
但他如今在大燕国的地位,显然比在场的任何一位皇子都要重要。
靖王满眼阴鸷地看着燕珩,显然已经对他恨之入骨,只是即便他再恨,也不敢在脸上表现出来,甚至还必须对他恭恭敬敬。
诗会那晚,他在幻觉之中对“燕珩”踹的那一脚,或许是他这辈子做得最勇猛的事情了。
燕珩一出现,寝殿内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原本还在那小声议论的嫔妃们此刻也不敢再说话,就连贵妃都不敢再哭出声音来,靖王和康安也找不到机会开口,只能将议论太子的那些话暂时咽下。
反正皇帝暂时还没醒过来,就算说再多也没什么意义,有些事情,就是要做在皇帝的眼前,才能达到预想中的效果。
这时,有一个小太监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药进来了,恭恭敬敬地将汤药递给贵妃,道:“贵妃娘娘,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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