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静独自一人在车厢外站了许久,直到前方的队伍休整过后继续前行,你车厢内的姜晚宁的哭声渐弱渐止,她才端上一份暗卫送来的汤药和晚饭回到了车厢之中。
“倒也不必如此悲观,是我用银针封住了他的经脉,等过个两三日便能动弹了,还不至于悲惨到要瘫痪一辈子,让你照顾他一辈子。”
澹台静淡淡地说着,便将手中的食物放在了桌面上,然后施施然地坐了下来,一副对里面的一切都了然于胸的模样,语气淡淡道:“我给他开了一副药,可以修补他之前受损的经脉,但服药期间必须卧床休息,不得有任何的动作。徒儿你既然说了愿意照顾他一辈子,那接下来的这几日,他就只由你来照顾了。为师还要修炼,需要安静的环境,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到时候,我会另乘一辆马车。”
车厢内,听到澹台静这番话的姜晚宁,直接就愣住了,转过头看向澹台静的时候,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完全干透,以至于看起来还有些可怜巴巴的,一双眼睛因为流了太多的眼泪,红得像个小兔子一样,此刻看着澹台静的眼神之中,更是布满了委屈和哀怨之色,仿佛是在质问澹台静,既然早就已经听到了她在里面说的那些话,为什么到现在才进来解释,害她在里面不顾形象地哭了好久好久,哭到她此刻话都说不出来了。
澹台静自然看得懂姜晚宁此刻的眼神,她似乎觉得有意思,也不替她擦眼泪,见她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眼巴巴盯着自己看,便道:“怎么,难道是我进来的不是时候?那我现在就走?”
“不不不……不是!”
姜晚宁疯狂摇头,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的手一直捂着燕珩的嘴不让他说话,此刻听澹台静说了他的情况,知道并无大碍之后,这才收回了手,有些尴尬地开始擦自己脸上的泪痕,然后才红着脸十分窘迫道,“师父,您早就知道他没事……为何提前告诉我,害我吓得以为他永远都只能这样……”
澹台静把盛着汤药的碗递给她,吩咐道:“喂他把药喝了吧……我记得我一直都和你说他并无大碍啊,这一点他心中应该也很清楚,只是你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出不来,不愿意听罢了。”
“唔……你心里清楚?”
姜晚宁又回过头去看向燕珩,对上他那含笑的眼眸,本就尴尬窘迫的脸上,涨红的颜色顿时变得更深了几分。
燕珩又好笑又无奈地解释道:“我是想告诉你的,可是你只顾着哭和说话,偏偏还捂着我的嘴不让我说话,既然如此,倒不如干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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