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御赐佩刀,环视了一周身边沉默的从军将领,这些人都是随他百战不死,骁勇无匹的战将,此刻却都因他的一己之念,甘愿冒着被株连的大罪随行而来。
“诸位,今夜在此的都是随本帅出征十几余载的良将精锐,倘若此事成了,本帅在陛下面前有愧与你们,但若今夜所图未成,你们大可领着吾之头颅回去复命,届时当以谋逆之罪告我,才可免于一死。”
这些将领闻言面面相觑,具是同时抽刀震声道:“末将愿与将军同死!”
衔龙微微点头,没有矫情的再多言语,十几载同袍饮血,一切尽在不言中。
下方,宋植已经左挪一步,又挪一步,退到了婢女方阵的角落,后方是乐师左边是山丘,可山丘与军阵之中还横着十来位骑兵,该怎么溜过去是个难题。
“说我要方便?”宋植在琢磨着,但又担心会有人跟从,那个时候脱还是不脱呢。
可就在宋植想点子的时候,他突然看到前方的灯火渐渐的传了过来,若传到近前有心人朝自己脸上一瞧,岂不是...
这还不是最让宋植担忧的,因为他借着火把,看到有甲士端着木桶来到了驾輦边。
幸亏考虑到宋植的身份,这位甲士没有直接从车夫处撩帘而入,而是勒马停在了车厢一侧,用手小心的叩响了车厢,低声道:
“公主,燕王殿下吩咐小的给您准备了吃食。”
见驾輦内没有回应,这名甲士也没有着急,而是静候了片刻才开口:“扶京公主,一天未吃了,该吃点了。”
宋植在后面看的干着急,这送饭的家伙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若这些士兵发觉自己不在车里,岂不是玩球了。
在几番叩门无果后,这名甲士终于察觉到了不对,侧耳静听了片刻没有听到丝毫动静后,立刻果断的伸手欲去撩帘。
就在宋植额头冒出冷汗,屏气凝神的时候,伴随着一道刺耳的嗡鸣声,一根箭矢急射而来,将这甲士的胸膛贯穿,强大的贯穿力直接将他从马背带到了地上。
其余人还没反应过来,宋植已经先一步朝上看去,只见一道身影立于丘巅,手中正握着一柄弓弦轻颤的长弓,那头金色长发随风而动,眯着眼漠视下方。
“怎么...是他?”宋植有点懵,但伴随着马蹄的踩踏声和惊呼,此起彼伏的高声喊道:“有伏兵!!”
阵中的骚乱很快引起了队伍前列的注意,正思虑着什么的燕王爷回头望去,大声斥道:“后方发生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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