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云等待这个时机良久,半伏在地上伸出五指,大喝道:
“雁冰术:寒行!”
“雁冰术:雁临!”
项鼎脚下一滑,这头冰晶神鸟如同真物,将他的手腕嵌住的一瞬间便振翅向前,他心中顿时暗道不好,此刻他和擂台边沿只有一步之遥,发动重力的一瞬间已经被带的离地而起。
“啊啊啊!”项鼎疯狂挣扎着,冒着被直接带下擂台的风险开启了最大的重力,果然这冰鸟如陷泥沼,只是略微振翅几下便扑腾落地,被项鼎抓住肩膀给猛地撕成了漫天的冰尘。
落地后的项鼎只有脚尖还留在擂台上,他的身躯一阵略显滑稽的扭曲,最后靠着屁股高高撅起,双手向后如公鸡般摆动,头颅差点贴到地面,才终于险而又险的稳住了身形。
“呼....”项鼎松了口气,只是他刚一抬头,就发现有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危霆云笑容和煦,伸出一根手指在舌尖舔了舔,接着轻轻点在项鼎的额头,这温柔的一指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项鼎身体猛地后仰,手臂挥动成了风火轮,依然挡不住他掉下了擂台,发出了轰隆的响声。
危霆云往下望了望,接着长吁了一口气,呢喃道:“...差点被这傻大个一套连死,还好本少主技高一筹。”
在冰墙遮掩项鼎视线时,危霆云便召出了自己的冰鸟飞入了高空躲避项鼎的视线,果然在关键时刻发挥了奇效,巧取了胜利。
临下台前,危霆云回头望向看台大殿,用手捋了捋长发,冲着辕靖公主眨了眨眼。
辕靖公主如被一箭射中般低呼出来,感受到周围人奇怪的目光,顿时俏脸一红低下了头,在一众大渊人激情谩骂声中,不自主的摇晃起了身躯。
项鼎回到了大渊国的休息区,颓丧的走到了朱吾世的身边,用布巾擦了擦身上的汗,自责是摇头叹气道:“这北境人当真狡猾,妈的,老子真是笨,朱哥你都那么提醒我,我居然还是上当了。”
朱吾世拍了拍项鼎的背,语气平淡道:“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他既胜不了你,自然要想百般计谋得逞,你虽落败,却并没有折损我大渊的声威。”
一旁的夏息叶此时也开口了,她在项鼎的身边如个小矮人般,仰着头道:“倒也无妨,你虽然输得好生滑稽,但托你的福,本姑娘已对那家伙了如指掌了,你就看我如何拿下他吧。”
项鼎:“...”
朱吾世此时偏头看向一侧,昨日出战的三位,谢染身死当场,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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