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头疼医头,脚痛医脚,在修修补补当个裱糊匠。”
萧金浪头疼的要死,他抱着脑袋发出惨绝般痛苦的声音。额头的汗水大滴大滴的掉落,他很想发出怒吼,抗拒那个全然否定他二十年奋斗的年轻人。
“同志,同志你怎么样?”
萧金浪觉着自己的肩膀被人拍打。他抬头扫视,好几个旅客正围着他。列车员急匆匆的过来,把他扶到卧铺上躺下。
好些人探头探脑的,都在议论这肯定是生病了。
“我没事,就是有些难受。”萧金浪摆摆手,他躺下后轻松许多,谢绝了别人的好意。
卧铺对面坐起一个六十来岁的老者,从自己的小箱子里找出一瓶‘藿香正气水’,“年轻人,出门在外难免头疼脑热,喝点药会好受些。”
萧金浪接过小药瓶,苦笑道:“我已经不年轻了。”
老者笑笑,“比我年轻嘛。看你好像心事重重的,有啥事呀?我帮你参谋参谋。”
或许是因为完全陌生,加之心情动荡,萧金浪反而想说说话。他苦笑道:“我被一个真正的年轻人给教训了。
两眼一闭,脑子里就是那小子骂我的话。我被他骂的好惨,觉着自己工作这二十年一无所成。”
老者倒是笑了,并不评价,反问道:“那年轻人做什么的?”
“搞走私的。”
“哟,挺厉害嘛。”
“不过他也不单单搞走私。那家伙搞的事多了,开公司,办企业,甚至向政府拿地皮盖房子。”
“这年轻人实力不小。”
“他主要是不知怎么弄来很多外汇,流言说他有几个亿的港币资产,地方政府不得不对他有所纵容。”
“这年轻人背景不一般了,难免狂妄些。”
聊了几句,萧金浪心情好了些,反问老者道:“您是做什么的?”
“我是武汉那边的,退休把工作给了家里的老二。有些地方小厂技术上需要指导,我就到处跑跑,赚点顾问费。你呢?”
“我......”萧金浪一贯回避说自己正式职业和身份,“我从天阳那边上车的,去那里出差。”
“天阳啊。”老者有点兴趣,“听说天阳有家‘圣光机械’高薪聘请工程顾问,月薪一千。有这会事吗?”
老者说着还拿出一张报纸。
周青峰如今做广告已经做到了省级媒体上,影响越来越大了。
萧金浪看了报纸上豆腐干般大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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