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犒劳自己,结果倒好,
酒是买了,可是这刚买的酒一打开就传来一股子掺了醋的味道,气得他当时就去找卖酒的铺子评评理,结果人家根本不理他不说,还扬言要揍他。
他没办法,只能找到他这金氏酒楼,这倒不是他瞎找,而是因为卖酒给他的酒铺子和酒,就是金氏酒楼自家开的,金掌柜不止开酒楼和酒铺,自家还酿酒。
只是老钟把来意一说,他就被暴怒的金掌柜给揍了,一边揍还一边说不是在他这买的为什么找他。
“爷啊,我这酒真是他家的,哪怕不是在这间酒楼里买的,也是在他家人开的酒铺里买的,他家酒坊出来的酒,可是他却把我给揍了一顿……”老钟对着赵政哭哭啼啼道。
老钟的话听的门外看热闹的百姓们骂骂咧咧道:“好你个老金,像你这么说,那我以后不在你这吃饭是不是还不能从你家路过了。”
“就是,你做生意怎么能这样,还有这老头都多大了,你竟然还动手打人家,还有没有天理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谁不知道那金家酒铺也是你老金家开的,人家买到假酒了,你还不许人家说了是吧……”
围观百姓听到老钟说了自己的遭遇纷纷义愤填膺,特别是人们往往习惯把自己带入弱者,一时间,民愤瞬间激起。
门口拦着的几个大头兵眼看着要拦不住那些百姓了,纷纷看向赵政,赵政看向金掌柜。
“你有什么要说的嘛?”
“爷,我冤啊,我老金家开了三代的酒坊,卖了上百年的酒了,我从来没卖过假酒啊,我一开始只是以为这老头是来找麻烦的。”
金掌柜急得哭了起来,很难想象一个满脸横肉的大胖子说哭就哭,看得石坚眉头一皱。
“他没说谎。”
“啊?没说谎?那就是这个老头在说谎了?”石少坚一愣,老钟听得一气一哭道:“可是我这酒真是从他家的酒铺买的啊。”
“行了,都别哭了……”
赵政眼露思索,对着一个大头兵道:“你去叫上几个兄弟把那个酒铺的人和酒都带过来……”
“是,政少爷。”
大头兵急忙忙的跑出去,也就十几分钟的功夫,金氏酒铺的人和酒被押了过来。
老钟看到押来的酒,立马飞快的跑到酒坛面前打开酒坛一闻,面色一喜的道。
“假的假的……”
一边说,一边打开酒坛,听得被绑的胖掌柜瞪大眼睛直呼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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