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汤静煣心底也把他当成了最亲近的身边人,至于是弟弟还是相公,对左凌泉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因为即便是干姐姐,迟早也会……好像还是干姐姐……
汤静煣靠在石壁上,身体紧绷,紧紧攥着衣角,都快把自己憋死了。
她心里自然没有左凌泉那么多九曲十八弯的百转柔肠,只是在想着: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啥……
这臭小子太过分了,要不要咬他一口……
他怎么能亲我,我比他大好几岁……
装作不知道行不行……肯定不行……要不装晕?
……
乱七八糟的想法充斥脑海,汤静煣根本无法思考,莫名的触感,也让她有点头晕目眩,想逃避或者拒绝,又或者迎合,但最终还是变成了一动不动,如同案板上的一条鱼儿。
“叽~”
团子蹲在汤静煣的衣襟上,歪着小脑袋打量,黑豆豆似的眼睛里,带着几分欣喜。毕竟它很喜欢主子,也很喜欢左凌泉,两个人凑到一块儿,它以后的鸟食待遇,自然会更上一层楼!
只是团子还没琢磨多久,就发现一只大手盖了过来,把它按进了衣襟里。
“叽?”
可能是发现按得不对,大手又抬起,在它脑袋上摸了摸以示歉意,又移到了另一边……
“呜……”
汤静煣不是第一次被左凌泉偷偷揩油,反应没有姜怡那么大,只是头晕眼花地抬了抬手,但最后却搭在了左凌泉肩膀上,贝齿也在熟练的攻势下张开了……——
大燕王朝中岳,胤恒山。
云海孤岛之上,通体晶莹的宫阁,周边垂下五条彩色流光,如同往日千百年一样,从未发生过任何变化。
宫殿正中的莲花台云雾缭绕,‘龟蛇合体’的黑色巨盾之前,悬浮着一剑一锏,金裙女子在其间闭目盘坐,看着脚下的苍生万物。
到了金裙女子这个位置,要注意的东西很多其他七位尊主的动向、玉瑶洲的四方之主和四海龙王、各地蛰伏的大妖、甚至是其他州战局和各种变数;这些东西,每一个都关乎到南方九宗,乃至整个玉瑶洲的生死存亡。
至于小一些的,要看的就更多了大到各地风水气运的变化,小到正在山川河流之间迷茫前行的某个人或者鸟兽;上官灵烨、左凌泉、汤静煣都是其中之一,甚至连陆剑尘,她都从独自离乡那刻起,看到了道心崩碎的那一天。
这些人,有的可能成为她的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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