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起来,喂了颗灵果后,抛到了门外,插上了门栓。
“叽?!”
房门外响起团子震惊的咕叽,还用小爪爪踹了两下门。
汤静煣双手紧扣坐着,闻声训道:
“找你奶娘去,别在这捣乱。”
“叽……”
左凌泉满眼笑意,挑开珠帘走进里屋。
幽幽红烛映衬下,身着红色嫁衣的静煣,规规矩矩坐在幔帐之间,腰下曲线圆润,鼓囊囊的衣襟,因为紧张憋气绷得很紧,哪怕盖着盖头,风韵的身段儿依旧让人很难移开眼神。
似是察觉到了男人的打量,静煣盖着红盖头的脸颊动了动,最后又低着头,双手紧扣,指节都微微发白了。
左凌泉自然不会猴急着扑上去,拿起了放在案台上的秤杆,来到跟前,轻柔挑起了红盖头。
随着红盖头一寸寸挑起,水嫩柔美的脸颊呈现在烛光下,杏眼朱唇,肌肤犹如刚出水的豆腐般白腻,哪怕左凌泉已经朝夕相处好几年,此时此刻瞧见此景,眼中依旧流露出了惊艳。
汤静煣脸色肉眼可见地转为地涨红,不太敢四目相对,有些躲闪地望向脚下,小声道:
“嗯……死婆娘给我点的妆,怪……怪艳的,我拗不过她……”
“是吗?没想到老祖也会化妆,真漂亮。”
“是嘛……”
汤静煣想抬手摸摸脸颊,又觉得不规矩,所以就没动。
左凌泉微微俯身,看着面前的新娘子,含笑道:
“娘子。”
“……”
汤静煣虽然没被娘亲教过洞府礼节,但自幼从市井婆姨的口中,听说过大概流程。她抿了抿嘴,小声道:
“相公。”
从‘小左’换成‘相公’,不过是改了一个称呼,但真正出口后,汤静煣却感觉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毕竟从这一刻起,她就从汤家孤女,彻底变成左家人了。
汤静煣眨了眨眼睛,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出生以来经历的辛酸孤苦,嘴角勾起轻轻笑着,眸子里却压不住地现出些许水雾。
左凌泉感觉到了静煣眼神的变化,拿来的酒杯,在身边坐了下来,声音轻柔:
“从今以后,我就是煣煣相公,什么事都有我扛着,煣煣再也不用担心被人欺负了……”
“要是死婆娘欺负我呢?”
“……”
左凌泉张了张嘴。
汤静煣“噗——”地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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