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秋桃话说到一半,余光忽然发现,左凌泉面如死灰!
秋桃察觉到不对,瞬间就反应过来——《草堂剑经》是仇大小姐娘亲的东西,说出来左公子肯定得给!
左公子一给,回去灵烨姐一问,明天估计就看不到左公子了!
谢秋桃意识到问题所在,连忙改口道:
“得了一张古琴,叫青霄鹤泣,要不要我弹给仇师姐听听?”
仇大小姐正好无心闲聊,自然点头。
然后秋桃就把古琴掏出来,开始弹棉花……
铛铛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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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闲谈许久后,园子里终于出现了动静,一道人影落在了高楼外。
左凌泉转眼看去——来人是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男子,年龄难以捉摸,腰间挂了把铜色古剑。
仇大小姐连忙站起身来:
“三舅,你怎么亲自过来了?”
谢秋桃一听称呼,就知道来的人是正道这边的大统领黄御河,停下了弹棉花的动作,准备起身招呼,左凌泉亦是如此。
黄御河是黄潮老祖的儿子之一,常年都在望川城坐镇,并非近两年才过来;虽然一直待在这蛮荒之地,但自幼出身顶流仙家豪门,气质谈吐都很儒雅,未进门就含笑开口:
“谢姑娘不必起身,青霄鹤泣这张琴,黄某也只在书上见过几次,据说和阳神那张‘枯木龙吟’不分高下。今日一听,果然不同凡响。”
谢秋桃被这夸奖说得怪不好意思:
“黄剑仙过奖了,我就是瞎弹,哪里展现得出此琴的深浅。”
“诶,不必自谦,至少比妞妞弹得好多了。当年妞妞拿着阳神的枯木龙吟弹着玩儿,把爱琴如痴的阳神,听得差点留下心结,据说私下里还骂了老祖一句‘你怎么教的外孙女?咋没见你把佩剑借给妞妞切菜?’……”
“嗤——”
谢秋桃没憋住,直接笑出声。
左凌泉也是一愣。
仇大小姐本来气质冷艳,听见舅舅揭短,直接绷不住了,脸上罕见显出一抹羞恼:
“三舅,你从哪儿听来的流言?阳神何时说过这话?”
“你舅娘信上说的,真假我也不清楚。”
黄御河爽朗一笑,进入了客厅,望向左凌泉:
“左小友的名字,黄某如雷贯耳,没想到真人还这般俊俏,以后谁再敢说‘天公对万物一视同仁’,黄某可得把左小友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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