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哪事儿有多难熬吗?”
上官玉堂回应道:“一回生二回熟,阴阳双修又不伤根本,有什么难熬的?”
崔莹莹双眸微瞪:“要不你自己来试试?”
三人说话间,大厅门外显出一道白衣倩影。
已经猜出徒弟昨晚在干什么的梅近水,从外面走了进来,面带轻柔笑意:
“莹莹确实扛不住,玉堂既然不想舍身,要不让我来试试?”
??
三人都是一愣。
崔莹莹瞧见师尊,本来有点无地自容,但听见这话就急了:
“梅近水,你再为老不尊,你信不信我清理门户?”
左凌泉也是严肃表态:“梅仙君,请你自重,左某不是随便的人。”
上官玉堂也有点狐疑,但她知道梅近水的性格,不可能饥渴到这一步,所以没说话。
梅近水步履盈盈走到玉堂旁边坐下:
“别瞎想,我倒是不介意和莹莹共侍一夫,但左凌泉太薄情,聊首诗词都不愿赏脸,本尊想便宜他,都找不到借口。”
崔莹莹脸色一沉:“你还不介意共侍一夫?这是当师父的能说的话?”
上官玉堂微微抬手,制止炸毛的莹莹:
“梅近水,现在都在一条船上,你有话直说,不然莹莹动手,本尊可不会拦着她。”
“是他俩先想歪,本尊不过是说两句实话罢了。”
梅近水望向左凌泉:“阴阳化五行的术法,本尊就会,何必用这么原始的方式;在此地施展‘创世神咒’,以左凌泉为媒介,调用天地之力维持,自然就有源源不绝的灵气了。”
上官玉堂在登潮港上空,见识过梅近水的创世神术,但不了解其门道,询问道:
“确定可行?”
梅近水面带微笑:“论术法造诣,你们不及本尊皮毛,自然可行。”
崔莹莹知道师尊的本事,觉得师尊能开口,此法就比然有可行性。
但很快,她又觉得不对劲儿。
她都和左凌泉试完了,瓜都破了,遭罪一晚上,现在说有法子?
那她岂不是又白给了?
崔莹莹脸儿一沉,瞪着梅近水:
“你为什么不早说?”
梅近水微微耸肩:“为师是俘虏,你也没问为师呀。”
??
崔莹莹话语一噎,想了想道:“咱们在一条船上,你有办法,应该说出来才是,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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