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然后和苏逸飞打了声招呼,就大步离开。
至于那个让他怦然心动的夏沉鱼,他已经没有心思去多看一眼了。
他现在想的最多的,是回到“回春斋”后,该怎么去和家族中的那些长辈们解释这件事。
华翼走后,苏逸飞支退了几名服务员,然后拉了一张凳子,和方白、夏沉鱼一起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陪着两人边喝边聊起来。
“兄弟,沈华年是安西沈家的人、华翼是“回春斋”的人,你一下子得罪了两个豪门世家子啊!据我了解,这两个家伙的心胸都不怎么宽广,你今后提防着他们一点。如果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记得告诉我,我尽力而为。”
苏逸飞和方白碰了杯酒,接着又道:“明天你真打算拿着欠条去要钱?”
方白道:“为什么不要?一百万啊,可不是个小数目!”
苏逸飞道:“要不明天我陪你去一趟‘回春斋’?华家的人,我还是认识几个的。”
方白笑道:“不用,我自己去就行。这张欠条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我就不信那个华翼会耍赖!”
苏逸飞苦笑道:“耍赖倒不至于,不过我觉得你想从‘回春斋’拿走一百万块钱,可能不会那么顺利。”
“我不急,慢慢要就是了。是我的,终究跑不了!”
苏逸飞是个大忙人,喝了几杯酒就被一通电话给召走了。
临走前,苏逸飞让服务员把“梅花厅”收拾一下,又重新上了一桌酒菜,一定要方白和夏沉鱼在这里吃好喝好,尽兴而归。
看着满桌的酒菜,方白和夏沉鱼相视苦笑。
这里一桌酒菜近万,不吃就太浪费了,于是两人只好继续喝酒吃菜,尽量把损失减到最小。
“方白,刚才我拿你做挡箭牌……对不起……我自罚三杯……”
夏沉鱼闷着头喝了几杯酒后,红晕再次上脸,目光再次变的朦胧迷离起来。
方白笑道:“没什么,反正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发生在我身上了,我也习惯了。不过那个沈华年现在可能会恨死我,因为我破坏了他两次好事。”
“苏少说的对,你以后要小心一点。华翼这个人我不了解,但沈华年我和他打过几次交道,他和他那个负心薄幸的老爸一样,都是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一肚子坏水的伪君子。”
夏沉鱼说到这里,不由叹了口气,再次自责的道:“我刚才真的不该拿你做挡箭牌的,现在想想好后悔……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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